第十九章 差点失身
我们一干人与刘启明周旋了许久,他都会以各种理由推脱。无奈之下,我都有点想放弃了。
“程总,要不,这个案子,咱放弃吧。”
我们坐在程南米黄色为主调的房间里,房间里有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程南手捧刚从牙买加运过来的Blue Mountain Coffee,一边翻阅合同。
那画面死寂的跟油画一样,劣质颜料,毫无生机。
过了一会儿,程南才缓缓开口:“如果我们放弃这个项目的话,”稍微停顿后继续说道:“到时候那页面就放你的照片好了。”
我识相的闭了嘴,潜意识里一个头戴牛角的小恶魔正拿着叉子戳着我的神经说:“和他斗,你永远输。”
像是酝酿了许久,茉莉开口道:“要不让我去吧。”
Shelly反对道:“你不能去!他的目的就是我们,做这么大的牺牲不值得。”
茉莉继续坚持:“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下去吗?等到什么时候?不拼一把,连输的资格都没有。”
我和shelly有些哑然,偷偷观察着程南的反应。
程南依旧喝着咖啡,像座冰山一样无动于衷。
我看到茉莉眼里的情绪从期待化为了失落,这种感受的确不是滋味。
程南放下咖啡杯,看着茉莉说:“如果你坚持的话。”然后点了点头。
茉莉并没有我想象中兴奋的样子,也对,毕竟进的是狼窝而不是黄金屋。
没有再等待,茉莉提着包便出了门,我站在窗台上,看着她在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毫无犹豫的钻了进去。
我又回过头来,问程南:“她这样去,没事吗?”
程南无奈道:“她自己选择要去的,我载怎么阻拦,对公司都没好处,更何况,”
“更何况?”
程南看着我说:“更何况刘启明不一定斗得过她。”
说完嘴角提起一抹微笑。
Shelly说道:“虽然茉莉学过跆拳道,可是如果她真的对刘启明动了手,项目一样谈崩。”
程南抿了抿嘴:“所以,这要看她的造化了。”
我没有继续听他们的讲话,只是心里有些扭曲,就算是茉莉,她毕竟是个女人,可是对于我们无能为力的案子,我又不好辩护什么,只能在心里祈祷了。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分针哒哒哒的转着无情的圈圈,我们跟三个活化石一样定在程南的豪华套房里,各有心事。
打破沉寂的是一阵手机铃声,愣了几秒后不好意思的接了起来。
“喂,茉莉,什么,我知道了,我现在就送过去。”
程南和shelly疑惑的看着我,我拿过案几上的文件鄙夷的看了一眼程南:“你为什么不把文件给她,害我还得跑一趟。”
程南皱起了眉,仿佛我说了一个错误的语法一样。
“是这样,她那里,有一份文件,没有带过去,完全是她自己的问题。”
我咬紧嘴唇:“好,我这就去拿。”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房间走去,心里五味翻腾,我总感觉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无论干什么,发生什么,我都是最无知的那个,就连这份合同,他们人手一份,就我没有,那当初要我一起过来做什么。
跟在刚刚经过潮水扑腾过的沙滩一样,若是不小心被某个孩童踩了一脚,就算抹的再平,都会为这件大自然的艺术品有嗲小小的不值,心里难免留个疙瘩。
找到合同后,按照茉莉说的地址,拦下一辆出租车便匆匆赶了过去。
茉莉在电话里说,他们在龙锦酒店1023房,项目已谈妥,就差合同了,我的脑子里翻腾了许久,感觉茉莉应该平安无事,不然她的语气绝对不会这么轻松。
站在1023房前,我我犹豫了许久,然后抬起胳膊摁了几下门铃后门被打开。
我刚想对茉莉说合同送来了却发现茉莉并不在里面,接着就被一股蛮力扯了进去。
在我反应过来时,我已被刘启明摁在了床上,他满嘴吐着酒气,奋力的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开始大叫,用力反抗,但都无济于事。
乘他不注意时,一个转身,滚下了床铺,本以为会逃脱,却不料他也随之趴了下来。
我开始哭,力气也渐渐变小,大声的啼哭慢慢转变成小声呜咽。
刘启明更加兴奋:“小娘们儿,早点来不就好了,害的老子等了这么久。”
我精疲力尽的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上衣被撕扯掉了一半,刘启明便停了下来:“不就是一份合同吗,如果我签了,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不停的护着露出来的地方,不停的哭。
刘启明拿起笔,刷刷的签了字,趁他找笔的时候,偷偷拨通程南的电话,刚拨通,刘启明便又趴了上来,我尖叫着不从,可瞬间衣服全部扒光,只能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胡乱踢他。
大概是被我的执着给惹怒了,他甩了我一个巴掌,嘴里说道:“合约我已经签了,轮到你兑现诺言了,只要你从了我,你们公司以后的任何一辑,我都会跟你们合作,拿这个条件换你的身体,简直物超所值!”
感觉天快塌了一样,任由他在我身上涂抹着肮脏的口水,无力挣扎。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打开,冲进来一个人影,是程南,他揪起刘启明,朝墙角摔了过去,而刘启明因为疼痛在墙角捧着头,程南又过去揪着他说:“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刘启明喘着粗气,哼哼了几声:“好,我记住你了!程南!你这辈子也别想跟我们合作!”
我颤抖着用辈子裹住自己,拿过合同举在手里,程南看到后接过合同,刷刷刷的给撕碎,并为我穿上衣服,讲我横抱起来走出房间。
路过刘启明身边时,吐出一句:“合作公司还会再有,和你这样的人合作,我怕脏了我们公司。”
程南眸子里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冷颤,我无暇顾忌这些,只是窝在他的怀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我没有哭,我只想安静一会儿,又或许眼泪都流光了,再也分泌不出任何液体。
程南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像个被吓坏的小孩说着对不起,我就任由他这么搂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程南给shelly打电话,让她定回程最近的飞机票。
我张开眼睛,对他说:“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程南点了点头,我又问他,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他含糊不清的说只是路过而已。
我没再说什么,然后便回去了。
某个角落,茉莉暗黑的眸子发着寒光,粉嫩的拳头摔在墙上,恨恨的看着我们离去。
“你等着,总有一天,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