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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纪元之爱莫如生 作者: 清啸安 字数:2589 更新时间:2013-05-29 11:38:00

第十六章 塔芙里到底是谁? 普契

对于清日苏的来访实在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我不太敢小瞧他了。颜息族虽说是靠脸吃饭的,但是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清日苏这小子的野心极强,对于荣誉和地位看的极重。小小年纪却是执念于此,让我惊讶不小。这些年过去了,他的心思看起来又深沉了许多,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恐怕要算计千遍吧。

在议事厅和宴会上的交锋,让我开始重新审视清日苏真正的实力与手段。他的作风变得如此不露机锋,但暗潮涌动,让我防不胜防。

最近最让我心烦的还不是清日苏,而是塔芙里。

我之前对塔芙里的认知算是完全颠覆了,这个女人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来。都跟她算是不温不火的相处好几年了,我这个人也就这样,没办法对别人太好,有可能算是天生薄情吧。对于塔芙里,我觉得她是一个性情温良,文静体贴的好女孩。不管是是相识的那天,还是之后的年月里,我都知道她一直在不远处陪伴着我。这么多年过去,她也快成为我身不由己生命里的一丝安慰。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塔芙里见到我总是异常的兴奋,但是一向温柔的她总是不断地压抑着自己从而使自己平静下来,可是我看得出来。她每日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出现在我修炼的小树林里,手上常常挎着一个篮子,里面肯定是放着她精心制作的甜点和补汤。对于她天天出现我有时实在是感到有些厌烦,便作没看见她似的,修炼完之后便径直回去休息了。而她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第二天第三天照样出现。

我也不是个木头,塔芙里的心意我想我大概猜到一点,她大概是喜欢上我了,可是,我,在塔芙里身上完全找不到我喜欢的那种味道。她很好,但喜欢是喜欢,这是一类事,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又是另一类,这两种完全不相干。所以我也理所当然的忽视她不断向我传来的情愫。

那时充其量我也就觉得她就是一个如暖阳一般的女子,而暖阳只是暖阳,再怎样也只能温暖大地,再怎样也没有办法融化我心灵里的无际冰原。

可是晚宴上发生的事让我觉得她根本就不是我所想象的那般。很荒谬,自己很失败,错的很彻底。

那晚,清日苏发了疯一般的纠缠着赫绪蓝,而赫绪蓝她似乎也很受用,我看着她笑得很沉醉,顿时觉得这宴会连最后的一点乐趣也没有了。我单坐在一旁,静静的品着恪息最醇和的米尔酒,我晃了晃银杯里鲜红色的液体,觉得些许的无聊。倏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气味,这种气味很熟悉,是牵系草!这种草会被少量地使用在熏香上,因为这种熏香味道幽深,可以使人宁志。

可是这大厅里弥漫的牵系草香味如此的浓烈,平常制香的侍者对于牵系草计量的把握是很慎重的,一旦过量,使用者便会出现幻觉,这种幻觉使人完全脱离现实,沉浸在自己所幻想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这大厅里的计量明显过量,而且过的还不是一般的多。

我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各位长老包括拉齐都在互相寒暄着,清日苏和刚加都在赫绪蓝的身旁谈笑着。是谁?肯定是有人想欲行不轨。

我远远地看见一个在一旁侍弄花朵的侍者身影很是熟悉,但一时并没有想到是谁。这个人一直在擦着同一片树叶,而她所正对着的角度,直线延伸过来,正是赫绪蓝!

我的目光立马盯住了这个可疑的身影,她果然目标正是赫绪蓝,我看见她双手合十托起,嘴边念了一串咒语,她向前伸出的手指尖上蹭蹭蹭冒出了四簇蓝色的火苗,不好,是不灭火!

我将目标地点定在她的身后,眼睛一闭,迅移到了她的身后。我本想着她的咒语还未完全完成,估计着时间,我过去先弄清楚身份在阻止应该也来得及。可是我的出现好似在她的意料之中,我刚刚出现在她的身后,她竟然把未完成的不灭火顺风力给推了出去,我眼看着那不灭火向着赫绪蓝呼啸而去,本想去救她,可是瞥见清日苏似乎发现了有些不对劲,一个转头就看见了这团飞速的不灭火。

直至看到清日苏悄悄地举起右手,我心里便有底了,清日苏好不容易计划的圣宝之行的女主角,他可是舍不得呢。我便不再动作,而是跟随着借我一晃神就逃之夭夭的行刺者出了宴会厅。

这个胆大包天的人身形很是迅速,我刚才已使用了迅移,现在需要十几秒的回复才可再次使用。我正常的速度几乎与此人并行。好身法,为何在族内从未听闻过。

眼前的风景迅速的倒退,她似乎一直朝着我最熟悉的祭坛后的小树林奔去。

我一下子停住了,厉声道:“塔芙里,不用装了。”

前面的身影一下子顿住了,缓缓地停了下来。我看见她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我心里突然有一种作呕的感觉,到从没想过会是她!那熟悉的身影不就是一直在小树林里天天守候着我的她么?可是,赫绪蓝是她的亲妹妹呀!我实在是感到难以置信。

“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塔芙里。”我的语气缓和了却参杂了难以掩盖的失望。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忽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她的实力。她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从在科斯密林的遇见,到使用不灭火,要知道不灭火并非本族的咒语,而且足够厉害的不灭火能够一上人身,便会一直燃烧下去,直至人骨成灰。这种咒语一定属于秘术,而非本族的秘术她又是从何学来的呢?

此刻想来,她的身上竟有如此之多的疑点,我真是愚蠢之至,可笑之至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笑得有多惨淡,只有我自己知道。

“对不起……”她开口了,竟又是这句,当年在科斯密林第一次遇见时,她开口的便是这想来无足轻重的三个字。

“不必这样,真的,你告诉我,就站在我们还是朋友的立场上,说,你到底是谁?为何欺骗我?为何要像刚才那样做?”我艰难的吐出这些字,一字一痛。

“普契,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回答你,我……”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回去,这件事我不会说,再想想,给我一个答案。”我转过身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我的人生如此可笑,第一个朋友竟是从不曾了解过的一个人。

我再次使用了迅移,出现在了宴会厅门口,一进门,便看见赫绪蓝的目光直射向我,那目光里带着审问,怀疑,更多的是一种失望。我已经身心交瘁,但仍强装着给出了一系列蹩脚的解释。解释完了便示意了一下罗乌里,罗乌里立马心领神会遣散了众人,权当是一场闹剧。

赫绪蓝在听过我的解释后,眼神已完全变成了绝望。我有那么一瞬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那么冰冷而彻底,我不知道怎么办?一遇见她,我总是失去了对策,所说的,所做的,违心居多,适得其反的效果也愈演愈烈。

接下来的几天,赫绪蓝对我的态度就如降入了冰点一般,我在他的面前存在感连清日苏都比不上了。我有一种无力感渐渐侵蚀着我。

明日就要启程了,赫绪蓝的态度忽而变得生硬客套起来,要是说之前冷冰冰的感觉还算可以,现在的这种态度更让我觉得介怀。究竟是怎么了?

这世界总是无法预料的朝着我们所想的反方向走去,我们越是期待,就越是痛苦。

作者的话
清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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