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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仙小邪君 作者: 蜀道男 字数:3450 更新时间:2013-02-14 18:09:00

第十九章 干革命

欧阳静帮杨君笑把被子盖好,站起身道:“并无大碍。”

“君笑究竟是怎么回事?”齐泽皱眉问道。

欧阳静摇头:“她的身体没有出任何问题,但她的心跳频率微快,瞳孔放大,昏迷前怕是看到了什么骇人的景象。”

齐泽想了一会儿,转头问云鹦,“你是不是把你是鸟人这真相告诉她了,然后她一吓,晕过去了?”

云鹦骂了一声,去敲齐泽的脑袋。她转头看向床上的杨君笑,心说谁吓谁都不知道。

杨君笑莫名昏迷,来了很多探望的人,这会儿也走得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迟到了。依然呆在屋子里的,就只有齐泽、云鹦、欧阳静、炎燚、严尔卿和尚未醒来的杨君笑了。

严尔卿手抵着下巴,道:“其实从一开始就不能确定君笑是否有醒过,云鹦当时不也正是要去叫她起床么?说不准君笑是梦到了什么可怖的景象也说不定。”

严尔卿擅长于分析情报,是出色的情报分析员,在执行任务时是个很重要的角色。与之相对的是搜集情报的,这方面最出色的是炎燚,这也和他的性格有关系,他有时候和人绕着绕着就绕走了信息,而且他还是个很细心的人。这两个人经常组队执行任务,效率那是相当高,蜀山一般遇到什么棘手的事都是放这两人出马。

云鹦听了严尔卿的话也没什么表示。她没有把详情说出来,像当时杨君笑的表情和红眼睛,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心里压力,云鹦自己都不能确定真实与否,就没说,此时也就没怎么参与讨论,一个人坐在桌边喝茶,想事情。

炎燚低眉想了想,道,“确实是有可能,但是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她在梦里看到了什么呢?”

欧阳静道:“只得等她醒来,再问问看了。”

这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了,众人无奈。这时又听欧阳静道:“我先走了,亦寒说今天的课程需要我的帮忙,君笑醒了也通知我一声。”说完,欧阳静就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中步出了门外,目不斜视。

众人没人盯了,于是都将目光投向了齐泽,齐泽被看得别扭,道:“看我干嘛,那是我师父老婆,又不是我老婆。”

众人眯起了眼睛看他。

云鹦再给自己续了杯茶,漫不经心道:“尔康你还不走么,迟到了你师父是要剐人的。”

严尔卿道:“再一会儿就走,等下走快点便是,我还是很担心君笑。”

炎燚问道:“欸,君笑师父没来?”

云鹦耸肩道:“也有人去找过了,好像根本不在他房里,不知道他今天上不上课啊,不上也好,就不用给傻大笑请假了。”

齐泽接道:“什么师父,真不称职,也不来看看徒弟。”

炎燚不失时机地掩鼻:“好酸。”

“……”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云鹦左手撑头,右手轻轻摇晃着茶杯,茶水在杯沿溜了一圈。她率先打破沉默:“我说一句题外话……不过不提也罢。”她突然放下了杯子,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们觉得君笑……真的是君笑么?”

此话一出,三人皆皱眉看着她,可云鹦的表情却表明这不是在开玩笑。

齐泽坐在云鹦对面,此时也严肃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讲清楚点。”

云鹦低头看着握在手里的茶杯,道:“我觉得她变得有点奇怪,之前看到‘落月’就莫名其妙哭了,现在又昏迷。”原先以为君笑是因为霓红袖来找他师父而难过,但仔细想想杨君笑是不可能反应那么强烈的,而且她也绝对想不到自己不开心的原因,又怎么会哭呢?所以,杨君笑会哭肯定不是因为这个;而且,她总是喃喃自语着的那个名字……她和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不可能,君笑根本没怎么出过蜀山,怎么会认识那个人?……;再来,早上……那狰狞的表情和那腥红的双眼,现在想起来依然感到后怕。她真的不是被什么给附身了?还是有人偷梁换柱,劫走了杨君笑,留下了一个假货?可惜云鹦分析这些的理由他们也知道得不详细。

“什么嘛。”齐泽一听,明显放松了下来,道这两件事能有什么关联。这恐怕也是他不知道详情的缘故,“说不准是……时间差攻击,凌晨那时候的悲伤放到早上发作啊。”齐泽越讲越小声,头也越来越低。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哎!

严尔卿也摇头道:“还不能妄下定论,但是云鹦师妹的话也不是毫无根据,我们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炎燚笑道:“云鹦,这么多疑反倒不像你了啊。”说着走到了杨君笑床边,抓起她的左手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炎燚左手提着她腕上的红链,杨君笑的手也跟着抬了起来,他右手伸出两指,两指间射出一道淡蓝色的光线。炎燚将那道光线猛地向那红手链劈去。

毫发无损。

炎燚挑眉,将杨君笑的手放回原位,耸了耸肩,“确定是本人无误。”

云鹦心道这只能证明人没被换走而已,如果是被什么附身了呢?

说起来,他们其实根本不知道关于那红绳子的秘密,只是知道那跟红绳不同寻常而已。在杨君笑被带上蜀山后,莫虚道长马上就封印了红绳上的那颗玉石,那之后,那颗玉除去装饰作用,也只是一块废玉了。而若是没封印呢?若是这样,怕是就没有任何妖物魔物能近得了她的身了,更何况是附身呢?这件事情除了个别的高层,还真是没有人知道。但是现在云鹦所担心的“附身”问题,倒是不知道红绳的秘密也无妨,毕竟那玉石的灵力,早已被封住了啊。

云鹦盯着茶杯看了好久,才又抬起头来:“不然我们来打一个赌。”

“什么?”

“君笑醒来之后,我们问她在梦里见到了什么,”云鹦顿了顿,“她肯定说忘了,或者不知道。”

荀千意站在邢懿的大宅前。

那真的是大宅,蜀山的高层们住宿都很豪华,比如荀千意的是阁楼,邢懿的则是宅院。

宅子的大门没上锁,荀千意直接推了进去,后面是一条走廊,顺着走廊走,就到了一个会客大厅。

会客大厅很大,但是相当的杂乱,随处可见垃圾杂物和衣服等,荀千意抬了抬脚,把盖在脚背上的衣服蹭掉。

大厅的四角都摆着红色的木台,上面放着别致的花瓶,里面插着花。最后面的两个木台边是两扇门,后面也是走廊,此时门关闭着。大厅的地上铺着一面巨大的地毯,红黄相间,红是暗红,黄是亮黄,形成鲜明的反差。地毯上有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放着茶具。很可笑的是桌子的两边居然还摆着两张矮了桌子一截的软榻,两侧都竖着摆了一列的红木桌椅。

而左边的那个软榻上,居然躺着一个人。

此人的睡姿很……凌乱,被子也只是一张薄毯子,此刻很无力地缠在他身上。此人是趴着睡的,一只脚还蹬在外面,一只手朝前伸着。

荀千意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用力一扯毯子,毯子就被他扯了起来吊在手上,而那人在榻上滚了一圈后,终于仰面朝上。

那真是很妖娆的脸,言语无法形容,光是看上一眼,就移不开视线。而在那妖娆之外还有一股慵懒的气息,令人深深的着迷,那右眼角下的泪痣,更添一笔妖艳。

“邢懿。”枣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邢懿。”荀千意又叫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榻上的人仍然一动不动,睡得不知有多死。

荀千意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略微大声道:“师兄。”

只见榻上的人还真动了动,接着睁开了眼睛。

蜀山上的人对辈分的执着程度难以想象,当然除了杨君笑这种大条人士除外。

“啊,小千。”邢懿坐了起来,揉了揉还尚惺忪的睡眼,“好困啊,再让我睡几个时辰。”

荀千意立刻拦住,道:“其实师弟这次前来是有要事相告。”

“钥匙?”邢懿一脸疑惑,“我钥匙都在炎燚那里啊,因为他要帮我打扫屋子啊。欸,怎么还是这么乱啊,炎燚今天还没来吗?”

荀千意心说你一天就能搞这么乱啊。啧,才和他说几句而已,也捎上语气词了。嘴上说道:“不是钥匙。”

“那是什么啊?”邢懿说着又躺了下去,闭着眼睛说道。

荀千意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已经没有时间了。”

不料此话一出,邢懿马上睁开了眼睛从榻上坐起,一改之前的散漫样,眼神变得严肃,还皱紧了眉头,盯着荀千意看。

“所以,我想请师兄和我去一趟那儿了。如果师兄一起去,效率一定会大大提高的。”

邢懿有些惊异:“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对。”荀千意点了点头,“而且时间有点紧。”

又见邢懿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可是,师兄我很忙的啊。”

你不是一般都是窝在这宅子里闲着么?

“而且,我还要用大把的时间来睡觉。”

你不是很忙么?

“这样忙上加忙的我,集万千事务于一身的我,蜀山的长老邢大懿,难道要抽出时间去干革命吗?虽然革命很重要,但是我爱蜀山啊!我愿意将我的一生甚至所有时间都奉献给蜀山,我……”

荀千意抬起手打断了他,“好了,我知道了,回来之后的一个月,你在蜀山的所有事情都我来代做,包括长老直属任务和弟子代课等。”

“小千真好!”

荀千意面无表情。

“那要不干脆两个月吧?”

“……”

“既然让小千这么为难……那就三个月吧!”

荀千意的脸黑了下来。

“小千~……”邢懿居然撒起了娇。

“一个月半。”

“啊……”邢懿失望地垂下了头,“谁让我是个这么体贴的人,那就一个月半吧!”瞧这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嘴脸!

“那么,”邢懿抬起头来看着荀千意,“什么没时间了?我们要去哪?因为什么事情?”

“……”你不是一副都懂的样子吗!!!为什么他总和小孩子一样!!!他就是利用这个来阴人的吗!!!

作者的话
蜀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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