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脸上的笑容顺着这样的心思也就淡了下来，暗暗叹了一口气，眉眼之间那股子藏起来的困倦就很是明显。段云雨此时已经抬起头来了，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并不近视，看东西自然是不模糊的，在已经适应了黑暗的情况下，虽然看不清细节，也能看出寒夜脸上的倦怠。

段云雨不由得有些忧心，眨了眨眼睛，轻轻拉了拉寒夜的一只袖子，很轻很轻地问他：“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

其实段云雨更想问：我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他还想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