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第二天,案件调查继续进行。像往常一样,通过指纹DNA等来寻找被害者身份。被害者叫龚伟业是北海集团的老板,离婚有一个女儿。
"找找他女儿的消息,从那比较好入手。"陆拾拿着报告对小杨说到。
"是!"
不久便查到了龚伟业的女儿的学校以及个人信息。
"那女孩叫李淼娜,现在在这儿最有名的大学读研呢。陆队你要不去看看?顺便带上你家那个小家伙?"
"我等会儿去。还有,小家伙是你能叫的吗?"
"是是是,我得叫他商嫂。"
"就知道贫,去去去,下次得多给你点事儿做做了。"
"别别别,我还想下班呢。"
下午,陆拾带着商肆去了A大学,找到了李淼娜。
咖啡厅中,咖啡的香味飘散在空中,夹杂着一起买的甜品,令人的心情也不觉变好了起来。
"您有个父亲吧?那为什么不是个父亲姓呢?"陆拾双手交叉着放在桌上。
"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爸离婚了,我也没怎么见过我爸。我妈说,既然法院把我抛给了她,那就和我爸没关系了,然后我就随妈姓喽。"
"那您是否知道您的父亲……在不久前去世了呢?"
"是吗?"她的表情并不惊讶。"那种人就算千刀万剐也不难想象吧。"
"哦?说来听听……"
"他经营着一个很大的公司,相信你们已经调查过了。别看他看着穿的人模人样的,其实在外天天不知和谁在床上……"
"你爸和你妈就是因为这个离婚的?"商肆忍不住插了一句。
"嗯,其实还不知这。他还家暴,在外面养了一大堆姘头,也不知生了多少孩儿。"
"你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吗?"陆拾打开随身带着的笔记本。
"有,但是只有微信。"
陆拾一个个记在笔记本上。随后他又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是怎么知道他爸养了姘头?一个妈妈不太可能会对自己的孩子说这种东西吧?而她又没怎么见过他……要么就是自己看到的……要么就是某个人告诉她的。
商肆拜托陆拾给他一张纸,然后自己在纸上画了些什么。
"那今天就先到这吧,下次见。"陆拾起身和李淼娜告别。
"嗯。"
再赶回警局也快下班了,所以陆拾带着商肆回了家。做饭的时候,商肆吩咐手底下的几个把那几个女人的联系方式找出来,顺便再去问问情况,实在不行让她们直接到警局找他。
吃饭时商肆和陆拾说起了自己的看法。
"头是最重要的东西,案发现场找不到头颅,那就说明可能犯人带走了。他把头颅认为是收藏品或者战利品……有这种可能。"
"的确……而且动手的那个人肯定不止作案过一次。他是老手。"
"去查查正在逃逸的犯人比较好呢。"
陆拾又打电话给了小杨,让她查查正在逃逸的男性犯人。
"陆队,我严重怀疑你还在生气。"
陆拾随后又想到那天的那个男人。很高,很重,声音大概在40岁左右。罪犯肯定还在偏南路一带生活着。
睡前,商肆掏出早上写的东西给陆拾看。
"和龚伟业一直来往的只有一个。因为龚伟业在郊区买了一套房,房产证上面写的是那个女人的名字。这是为了更加方便并且持久的见面。"
"你怎么知道。"
"推理。一个姘头除了靠男人,自己是不太可能有房子的,而且只写她一个人的名字。查查这些人里谁有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