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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世锁一寻之篇 作者: 却不及 字数:4117 更新时间:2020-04-30 23:32:43

序章三

  序章三

列车缓缓行进,齐云坐的是慢车,老詹虽然带人去工厂工作,可以得到一部分提成,但始终也会能省则省,自己出来也是为了养家糊口,所以买的最便宜的火车票,当然了也没有空调,因为人多的关系倒也不冷,几个一起在工厂车间的老员工互相交谈,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看到齐云睡着了笑着对老詹说道:小齐同志,不胜酒力啊!上了车就睡着了,老詹,你带人家孩子出来的,不好好教教?人家可是以后的栋梁…说到这里男子停顿了一会儿随后轻叹一口气,老詹问道:咋了?咋不说了,小齐是个好孩子,不够栋梁可能要看他自己了。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听完继续说道;是啊!咱们就是这个年纪出来的,吃了文化的亏,只能一辈子干这行了,算是扔在这里喽,小齐真该去学个技术或者再去上几年学。

老詹对满脸胡茬的男子说道我给你说说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小就出来吧,我怕这孩子的自尊心受到打击,所以没和你们说过,你就当听个乐呵儿,可不能对外说啊,满脸胡茬的男子虽然岁数大了,不过他那颗八卦的心可还在,点头如捣蒜,这个时候身边醒着的人都纷纷侧过身子听听,老詹看到胡茬男点了头才安心,这才说道:小齐家里有个病重的母亲,是类风湿好像挺严重的,因为家里没钱拖了好几年,因此啊,加重了,几年前还能下床动动,至少不用人照顾家里也试过各种偏方黑蚂蚁啊、药酒啊、火疗啊…一点用没有好像是前年病急乱投医去了一个中医那里,开了几副药急于求成反而把胃还喝坏了,好像听说今年九月份又去治了,好像有点好转了,能下地了,这孩子他爹也是给人打工的一个月就两千多不到三千,哪够这么耗着,最后这不找找我了让我带带着孩子,挣点钱,不求他往家里寄,够这孩子自己花就行。

听到的人都有些沉默,相比于自己的生活是年代的交替,多是无奈,可是看向齐云,他们的眼神都有些敬佩,齐云工作时候的身影都浮现在他们的脑海里,都沉默了许久,忽然之间一个人叫了一声,原来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大兄弟吐了,众人纷纷解决这滩烂泥造成的这副烂摊子,齐云的事也告于段落。

齐云睡得很沉,在梦里他回想到了过去在学校的生活,以前的同学历历在目,他很是无奈,虽然还是跟在他们身后,但总是觉得听不真切他们的对话,越是快步跟上前他们越是在远处,总觉得和他们的距离有些过于遥远,并不真实,慢慢一切化作尘埃,消失,仿佛没有存在过一般,齐云周围一片黑暗,看到远处有个模糊的身影长发如瀑,只是在头发中间处系了一条束发带,那束发带的一头镶嵌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白玉,身穿灰色长衫,长衫上好像写满了字,不过齐云并不认识,而那些字也是若隐若现,更是难以辨认。

齐云往前走去,想看个真切,随后在男子面对的方向又有一道景象浮现在齐云的眼前,震撼着生活的现代多年的齐云,一根百年大叔粗细的白色石柱看不到尽头,上雕刻这龙形纹样十分精细,那条龙雕刻的栩栩如生,震撼人心,仿佛自带一种震慑力,那种真实感发自于齐云的内心,好像盘踞在石柱上的龙就是活得,是真实存在的,高高在上,让人由衷的颤栗心生胆寒,石柱还有着数十根胳膊粗的铁链锁着那根石柱,锁链的一端往下方缠去,齐云再缓缓走过去,所看到的景象着实惊到了齐云,石柱那里是在这片黑暗之中的地上,而是悬在半空中,石柱下面有一把长剑,那些锁链也不是锁着石柱,不过是顺着石柱缠绕在了长剑的身上,原来真正要锁住的不过是那把长剑,而锁链另一端约莫有几百根落于地面的的赤色玉桩,仅仅是那些玉桩就比齐云高,齐云曾在工厂体检的时候知道自己一米七八,自己虽然觉得有点矮,不过以后应该还会长个吧,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此时自己和这些石柱玉桩自己不过是侏儒很是渺小,腰粗的玉桩锁着锁链的另一端。

齐云此时身上一身冷汗,背后生寒,可自己的求知欲促使着齐云往前继续走,想看清长剑样式,看清那位高于自己半头的那背影之人的长相,当再往前走去时听到一声十分爽朗很是好听让人感觉安心的男声:你…想看看?齐云刚想回答那人就被人叫醒了,齐云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原来是列车员,打算二次验票,毕竟这条列车上的乘客终点不尽相同,到了各个小站点都是会停车的,自己刚要取票,右手手腕的胎记发作,又是一阵刺疼传来,右手竟是连票也没拿稳,掉在了地上,齐云也不管疼痛连忙低头用另一只手去拿票。

检票完成后,齐云看到大家应该是因为酒的后劲,都睡着了,齐云倒也没猜错,实际上他们也是因为同伴吐了忙活半天累了出了点汗,酒劲也都上来才睡着了,齐云起身轻声轻脚的走到车厢的吸烟处,那里一开始倒还有一个人,不过齐云刚过来那人就抽完烟走了,齐云伸手掏出了兜里的烟,点燃了一根,低头看向自己右手手腕处的胎记,看了很久,想到了自己刚才做的梦,最后只想到了一个人的背影,其他的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齐云想起了那个在菜园的“傻大个儿”也想着做个大大咧咧的人遇事不往心里搁,齐云不再去想,至于自己的手腕反正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该怎么解决,也不再看自己的手腕处的胎记,最后只能释怀。

齐云看着窗外的夜色,列车前行只能看到路过的零星几处昏黄的灯光,掐了烟,回去坐着了,列车咣当了两天一夜,终于到站了,下了火车各自道过别去坐线车往家回了,齐云也是客套了几句,就往大绿皮客车走去,坐车途中雪花缓缓落下,又是半个小时下午三点十分,终于到了自己的家,自己下客车时雪已经有脚踝处那么高了,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自己家,看着这栋比较破落的小区,齐云回想起了自己无数次两点一线出入,上学放学,而自己的父母奋斗了一辈子就买了这么一个楼房,仅仅是几十平的房子就让他们拼搏了半辈子,让自己不用再住在平房了,这是他们一辈子的成果了吧!齐云无奈笑了一笑就进了小区到了自己家。

回到家,轻轻扣了一声门,开门的是自己的母亲,齐母喜笑颜开的看着齐云,看到母亲消瘦的身躯站在门口,自己也只是傻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妈,脱了鞋,说道:干嘛呢?吃了吗?身体好点了?老爸呢?他今天白班吗?这一连串的问题把老妈给问懵了,齐母答道:你爸早上上班前提前把饭做好了我吃现成的了,你爸上班了,白班,一会儿就回来了,你爸知道你要回来了下了班他去买菜,给你做好吃的,饿了吗?我去给你馏饭。齐云连忙说不饿不饿,可是自己的肚子倒不怎么整齐,咕咕叫了两声,齐云不想母亲忙活,她开心身体好就行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也不过是身边的这两人,他会放弃梦想,放弃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外物。

齐云拗不过自己的母亲,齐云去厨房帮着,看着桌上的一个素菜,一小盆剩饭,齐云自己去馏了饭,吃了一口,坐在自己老妈身边聊起天,多是自己又瘦了,也长高了一点,工作累不累,在外面吃得饱吗?齐云一一解答,直到四点五十多,齐云听到了防盗门开门的声音,知道自己的老爹回家了,齐父拎着大包小裹看到齐云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没有多说什么,去厨房洗菜,忙活而起来。

齐云想去帮忙,老妈抓了齐云不放,和齐云说道:不用忙活儿,你爹一个人行,你陪我看看电视就好,齐云笑了下,齐云印象之中,他的母亲因为过度劳累工作的时候不注意身体导致自己得了这个病,至于原因嘛,总的来说还是因为这个家,因为文化水平没有技术只能出苦力,而自己的父亲也因为突如其来的事头发白了不少,苍老了许多,齐云说道:你俩可真是老小孩,俩人快,我去帮忙洗洗菜,齐父没又说什么,只是在厨房里忙活儿着。

饭好的时候,一家三口说着一些家常,自从齐母病倒了这样的氛围已经很少出现了,齐父还买了几罐啤酒,齐父很少喝酒今天应该是因为一年没见自己的儿子加上家里也慢慢好起来了,让他很高兴吧,这份久违的喜悦齐云也很高兴,因而话多了起来,一家人其乐融融,这顿饭很是欢快。

齐云主动洗了碗,齐母的身体不能碰凉水,所以平日里洗碗的活儿都是下了班的父亲来,老俩口没有看电视而是回屋聊起了他们之间的话题,齐云在自己屋里躺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闷,想出去溜达溜达,当是饭后消食了,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屋里传来自己母亲的声音:你怎么不跟孩子亲近亲近,一年没见了,你怎么不和孩子好好聊聊天,再说也该让孩子回学校了。齐父说道:这不还有一个月呢嘛,慢慢说,我怕孩子不愿和我聊…

齐云没有听门缝的习惯,穿鞋的时候才偶然听到了几句,开了门去自己以前常去的街道溜达,一路上齐云低着头,想着自己父母的对话,心里想道:老爹应该是因为让自己出去工作辍学放弃了几年的大好时光而心里难过吧,才和自己不愿多说这件事,这一年多自己也确实成长了许多,这是在学校里学不到,自己也很受用。

齐云所在的地方是个小城镇,很偏的那种就算是过年,也没什么热闹的景象,很是安静,是个养老的好地方,所以小年轻的都往外面走,因而晚上出来溜达的多是岁数大的,老头儿老太儿,齐云出来天色已经很晚了,因为是冬季,天短夜长,黑天很快,因此街道上没有一个人,路灯上挂着小彩灯,顶上挂着大红灯笼,以此衬托过年的气氛。

街道上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却空无一人,给人一种很是凄凉的感觉,不过齐云一个人习惯了,雪花在路灯的映照下闪着光,落在齐云的脸上,他对于这种孤独早已熟悉,只是右手又开始隐隐作痛,耳边又出现了那个说话声音好听的男人的话:你…想看看?这时疼痛加重,齐云在疼痛的作用下不假思索的说了一声想!而后齐云耳边一阵轰鸣,一到十分宏伟古朴的大门出现在齐云的面前,不知道材质的青白色砖块,五彩的顶瓦泛着光辉,门分两扇,门板呈赤红色,门环处事兽面形的铺首但却认不得是个何种生物的面形,整个门上没有什么雕刻却显得飞阁流丹、气势磅礴,有几分仙境之感。

齐云一愣,霎时间自己有些懵,这突然出现的大门让自己手足无措,自己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第一时间是看看周围,四下无人,周边的景象还是照旧,只有这扇门显得十分突兀,这扇门占了整个人行横道,天上飘落下的雪竟落在别处,这扇门四周没有一点雪的痕迹,这扇门有几阶青白色的石阶,门口左右都立着类似古代时候的戈矛佩剑和盔甲,只有右边的戈矛顶上放着古时兵将的头盔。

齐云不想管这些,转身便打算回家,也顾不得手腕处的疼痛,可是还没有走出几步,右手手腕的疼痛便加剧了,疼痛难忍,平日里也就只是疼一下不一会儿便消失,只是这次只要离开那扇门越远手腕处的疼痛便加剧一分,到第五步的时候齐云恨不得把自己的右手砍了,他此时已然觉得就算是砍了这只手也不会有现在这么疼,豆粒儿般的汗水瞬间渗出在额头出滑落,齐云深深皱着眉回头看着那扇凭空出现的“门”

作者的话
却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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