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长老唇角的微笑僵了。

他知道夜离忧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屑于说谎。

也会是说，如果他手里没有能让夜离忧看得上的东西，夜离忧绝对会转身离开绝对不回头。

他这是受人尊敬习惯了，也高高在上习惯了，压根忘记了他现在面对的是什么主。这位姑奶奶，那是在做世家子弟的时候打皇子，在当雷神殿仆人的时候，设计杀长老的……

下意识的，符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他以后要是再不注意言辞，绝对有可能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