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绪
第二天时官一带着白墨和官二来到了火车站,却发现被封了,再一打听整个城市的交通运输线全部停运,整个城市所通往其他城市的路口全部封锁。
昨天只是有些紧张,现在却开始有点慌了。
整个城市交通运输线全部停运,路口全部封锁,外面的 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看来是疫情大面积扩散,不然只是出现三例不会如此大面积的封城,除非这三例是很早之前就发生了,如今这个城市里的因同一病症死亡的人数不止三人,实在瞒不住才泄露出来的。
而外面的人怕传染才进行封城,一时间人心惶惶,而官一扯着白墨和官二回了家。
而政府也开始安抚群众,以及提醒一些注意事项。
官一给常驻和李墨打了个电话,然后就仰靠再沙发闭着眼睛上不动了,他们都没吃早饭,官二去厨房弄吃的了。
白墨坐在官一身旁:“官一,你怕死吗?”
官一说:“虽然我不想死,但我也不怕死,不想死是因为世上有些东西有些人我还是挺舍不得的。”
白墨又问:“那不怕死呢?”
官一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回答:“我不知道。”官一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回答: “我以前熬不过去的时候我总会对自己说,没关系的这不过只是一个躯壳,如果实在熬不过去了那就换一个,我并不是无路可退,最起码我还有另一个选择,很好笑是吧。”
白墨点点头
“虽然很好笑,但这个想法陪了我很多年,也多亏了它。”官一苦笑:“也不知道是心里暗示久了,我总觉的想做梦一样,对于以前一些非得到不可东西也就不在放在心上了,就连生死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白墨不喜欢她这个样子,想要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开口,想了想白墨努力的将自己身体团成一团依偎在官一怀里。
看他一个大块头那委委屈屈的努力把自己缩在自己怀里的样,官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端着碗出来的官二哼了一声,狗男女!
远在c市上大学的闻温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的人来往去,一遍遍的拨打常驻的电话,那边却有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有人从后面一胳膊搭在他肩上:“怎么了?”
闻温笑了笑,露出小小的虎牙:“没事。”
那人捏了捏他的脸:“不得不说,闻温你长得和你妹妹真像啊,你确定你俩不是同卵双胞胎?”
闻温把他的手打下来:“都告诉你多少次了,她比我小一岁。”
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我先出去一下。”
“等等”那人喊:“b市据说发生了疫情,我给你找一下口罩,你带上出去……“
疫情?b市?闻温那颗心越跳越快,常驻又不接电话,他都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找到了,我跟你讲,b市已经封城了……人呢?”那人回过头,宿舍却早已空空荡荡。
一边往楼下走一边给官一打电话,得知常驻没事便松了口气:“官一有时间去看看他,他大大咧咧的不注意细节我怕他出事。”
等那边应下,闻温挂了电话,他还是得自己回去看看,不然他实在放心不下。
刚出宿舍楼就被拦下,那女孩一头微卷的长发,笑起来露出小小的虎牙和酒窝,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嘴里含着棒棒糖,那是一张和他极其相似的脸:“哥,肖教授找我们。”
闻温不耐烦的推开她:“没空。”
闻柔也不急在他身后慢悠悠的说:“b市已经被封城了,肖教授好像知道点什么,不去不去听听?”
闻温回头,一向柔和的他一瞬间眼神冰冷刺骨。
闻柔笑了很开心,像是小孩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一样。
“他在哪?”
“方西酒店,他来找我们了。”
闻温离开,闻柔后跟上
肖教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金丝框眼镜文质彬彬,空气中弥漫着香气。
肖教授托了托有些下滑的眼镜框:“来了”
闻温面无表情的坐下有些不适的揉了揉鼻子,等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闻柔则笑道:“呦,肖大叔最近可越来越帅了。”
像是终于看不惯闻柔那样,闻温对着肖教授说话,带着的恶意却直指闻柔说:“常驻昨天回b市了,我得回去。”
见闻柔的笑容僵住,闻温却没多高兴,反而更加担心。
肖教授无视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开口:“徐教授那边跑了几个人,他们带走了实验性病毒。”
闻温,闻柔一瞬间的目光转向了他,像是再说实验室的防护系统简直跟屎一样,闻温问:“是001?”
肖教授摇了摇头:“是徐教授那边,这次不是防护系统出问题,逃走的几人原本是实验失败要销毁的,却被他们跑了,或者换一种说法,徐教授那边实验成功了,他们装死跑了。”
这样的实验很残忍,任谁听到了心里都会有愤愤不平,而他们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起伏。
闻温:“他们逃到了b市。”
肖教授点头:“并在那里释放了病毒,因为是实验性病毒,目前还不知道它的作用,上面的意思是在观察一下。”
闻柔挑了挑眉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所以,你们想把b市当做你们的实验场地。”
肖教授:“也可以这么说。”
闻柔无所谓扣指甲:“好啊,但是我们要回去把常驻带回来。”说着就要走
“不行,你们不能回去。”
闻温,闻柔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肖教授说:“现在病毒正在b市中扩散,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他的传播方式冒然带人出来,病毒会扩散。”
闻温和闻柔笑了,露出酒窝和小小的虎牙:“你觉得你拦得住我们。”
肖教授也挑起嘴角,一双眼睛隐藏在眼镜后面让人看不清:“当然靠我自己是拦不住的,在你们进来之前我放了些小玩意。”
闻温顿时想起了自己进来时闻到的味道,可是已经晚了,闻温只觉自己的身体使不上力气,软软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