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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 作者: 林梵白 字数:2258 更新时间:2013-01-05 22:40:00

第二十六章 如一家亲

跟着守门的废了大半口舌之力,却招了不耐烦被放了出府。临行之前那大哥还嘱咐道,今日出门之事千万别跟别人说,若是被传了出去他就要等着回老家种田了!祁醉歌自然是答应了,毕竟是自己难为人家这么一正直的看门大哥。

一身黛绿色长衫,一条白色面纱,青丝半绾,双眸琉璃立于街头。

看着一条广阔的石板路铺成的大街上,两遍摆满了摊子,无论是酒馆还是客栈都是有着络绎不绝的人,一派欣欣向荣。

而一条显得格外幽静冷僻的青砖夹道里,连行人的影子的找不到,似只有风路过,在这热闹的夏季里显得格外的萧条。

截然不同。

祁醉歌踏上青砖,有些老旧显着它已经铺在地上有过不止一段的往事了,上面很干净,大概是由于走的人少平日里只有尘埃落着,却被前些日子一场突来的小雨冲刷的干干净净。

小道两遍种植着一排排枝繁叶茂的香樟树,是一种非常普通的景观树,因为是初夏香樟树全部都开了花,黄绿色的格外靓丽。当在幽静中的浮躁和的喧闹一起褪去时,祁醉歌才第一次感受到了香樟树的味道原来是这样的沁人心脾,并不是那般难闻的浓重的花椒味。

大致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老皇帝慕炎志会如此称赞这相食楼,大多跟这景色也差不了几分关系。虽然人烟稀少,但却隔绝了喧嚣,仿佛安慰着沾染同胞手足鲜血的慕炎志的心。

踮起足尖,为了防止袖子滑落三个指头按住袖口,伸长手臂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撷下一片带花的嫩绿色的叶子,揉碎后置于鼻前,随着一个轻轻的吸气动作,一股清凉随着鼻腔达致脑神经,带给人一种提神的效果,祁醉歌惬意的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

就将这片揉碎的香樟叶收入了放置香料的绣兰花的荷包里。

加快了步伐。

不一会就到了一座简陋陈旧的酒楼前,唯独跟上次来到这里的不同之处就是那块大门上的“相食楼”的门匾焕然一新,显然是从新定做的,虽没多大改动却也见识到了他们振兴相食楼的信念。

“祁小姐,您来了哈!”刚跨入门栏的祁醉歌就听见了这相食楼里唯一的一个小二黑子的声音,他那衬着他皮肤一样的名字显得他格外清爽厚实。弓着腰手中拿着一块白色布料子的抹布,尽力的擦着一张木桌子,桌子上摆放着的碗筷看来是在收拾残羹,一边仰着头对祁醉歌道:“白莲兄就在楼上厢房里睡着,等一下我去通报。”

平日里付白莲与大家都是兄弟相称的,有着不可替代的感情,这也是这些在相食楼打杂干活的心甘情愿拿着微薄的月俸的原因。

“付公子既然还在休息,我也就不去打扰他了。”

黑子端起那些碗碟放于托盘,拿起托盘走向一闪用蓝布帘子挡着的地方,想必那就是厨房了吧?黑子撩起布帘子转头对着祁醉歌说话:“没事没事,白莲兄要是知道齐小姐您来了,估计想睡都睡不着了!”

这话让祁醉歌些尴尬,话里竟有一丝不知道有何升起的暧昧。祁醉歌那鸦青色的纤细如蝉翼般的蝶睫微微扑朔着,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布局,虽然都旧的褪了色有了裂痕,但是不得不看出这栋酒楼的布局十分有雅调与精心。大概有十来张桌椅左右,像是一个凸字一般,原本的深褐红色的因为太久没有维护已经淡了许多,倒也多了一份沧桑的韵味。

然后就撩起拿扇门前的蓝布跟着黑子进了厨房,只见一阵油烟扑面,不适应的祁醉歌被连呛了几声。就看见用砖石砌成的炉灶边的站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人,头发已经花白了,老茧纵生的双手搓着一围裙,正在洗着炒菜用的一个大半圆的大铁锅。

“张婆婆,刘大哥呢?”黑子边把碗筷放入洗水池,便问着用手工制作的竹条编制的锅刷刷着铁锅的张婆婆。

“铁锅呀?估计在楼上莲小子房间里呢!”

张婆婆和蔼的声音很软绵,听着很舒服。黑子所说的刘大哥大概就是相食楼的掌厨刘铁锅,厨艺与付白莲可说是不相上下,更多是因为两人的风格不同不能相做比较,一个是清淡朴素一个是洒脱豪放,精致有精致的细腻,粗糙有粗糙的独特。

“咦!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女娃子么?“忽然张婆婆注意到了祁醉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讶的指着祁醉歌。祁醉歌被突然这么一声“女娃子”给怔住了,就只见黑子红着脸埋怨似的跟张婆婆道:“婆婆,是祁小姐!”

转而对祁醉歌讪讪解释道:“婆婆这个人习惯这样子,祁小姐别介意。”

“不会,很亲切呢,婆婆只管叫我歌儿就好。”祁醉歌淡淡摇了摇头嘴唇勾起了一个弧度,两眼弯弯,黑子看的有点呆了。

“黑娃子你呀!人家歌丫头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开始跟婆婆墨迹哩。”张婆婆那带着浓重地方话的口音显得有些滑稽,黑子不好意思的挠搔了搔头发。“黑子你多大?”祁醉歌抿唇,突然开口问。

黑子疑惑的看了一眼祁醉歌,不知道祁醉歌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今年十四了。”

“十四了,黑娃子就快娶姑娘了呢!”张婆婆开玩笑道,那双深深凹陷的眼睛可见含着慈祥与笑意,脸上的褶子很深,穿着一件平整的花蓝色的麻布衣已有好几个补丁了,六十来岁的张婆婆却跟同样是六十来岁的祁老夫人郝氏看起来像是母女。

“婆婆你又开始瞎说!”黑子红着脸,大声嚷嚷着。

“算起来黑子还比我小呢,我今年已经及笄了。”

祁醉歌对着正坐在炉灶上晃动着双腿的黑子道,眼里竟闪过了不多见戏弄人的狡黠,不知道为何被祁醉歌注视的黑子猛然打了一个颤栗。

“以后叫我歌儿姐吧,我比你大。”

黑子那张原本就黝黑的脸竟然红了,黑里透红,好像是有些憋屈。

“黑娃子还扭捏啥子呢?快叫姐啊!”张婆婆站在祁醉歌的阵营一通打压黑子,黑子显然是受不了了,大叫了一声。

“好了啦!我叫了啦!歌……歌儿……歌儿姐!行了吧?”

“我也要叫你一声黑子弟。”

“也不是太难听,我就勉强接受吧。”黑子别扭的说道,不自在地看了一眼捧腹大笑的张婆婆,对祁醉歌少了最初的那份恭敬却也多了份亲切。

就在这么和谐的一幕,外头付白莲的厢房里却传来了一男子粗狂掺杂着愤怒的声音。

“卖掉相食楼?!我不同意!”

作者的话
林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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