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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印迹 作者: 涵瑶 字数:2430 更新时间:2018-08-10 22:48:35

第二十六章 病死的老人(三)

崔叔死亡事宜。见到这种情景,涵涵也会犹豫不前,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形。摆出即将追逐的样子,那只是她自己愿意那样罢了。别人当她无知,谁曾想她的挤动让人折服,那张苍白的瘦脸又裸露在外了?

是的,这位60岁的魁梧老叟,态度镇定,脊梁直挺而僵硬地躺在哪里。临终时他仍能自主,只是两条腿僵了,就是说,幽灵抓捉的只是那一部分。两只脚冷了,死了,头脑却是活着,还保持着生命的全部活力,处于焕发的状态。

在这严峻时刻,犹如神话中的那个仙者,下半截是石体,上半截是肉身。他旁边有一块板登,涵涵往那块板登上坐下,听他讲诉着巫婆的故事。她给了一个表赞为什么爷爷懂哪么多?他脸上完全失去了笑容。

“但不应言过其实,涵涵。我表决到了未日。”他的语气弱了,完全是针对自己的身体严肃的口吻而发的。涵涵道:”此话怎讲?”他指的是人类终究要去填土坑,他不怕死。

但,人人都有希望。他的希望是能够看到初升的太阳。但他知道。他再也看不到了,他的时间,大概过不了五个钟头。到那时,是夜里三更。其实,这无关紧要!死是一件简单的事。无须定在何时。

只有如此了,他让她去睡,她起身离去,他仰望着离去的背影,待她进入梦香,他在睡梦中与她相约,到那时他将披星戴月而去,星星陪他作伴,月亮给他指明将他引见与上帝。

他独自一个人,心中的静谧,犹如天空的静谧,他在独自享受虔诚和恬静,黑暗中,体察着无形的上帝和有形的星斗之美。夜花在献着它的香气,他,他献现出了他的心。他的心像一盏明灯,在闪闪繁星的中央亮着,在造物之间漂流着。

他自己也许说不出来,萦绕于他的是什么东西,他感觉到,从他的体内飞散出去什么东西,又降落回来。这分明是魂与阴府神秘的交流。他能够感知另一个世界的伟大,觉得自己与神灵同在。

一想到绵绵无尽的黑暗他就产生一种望而生畏的退宿之感;古往无可穷尽,感觉更是神秘渺茫;整个阴府在他脚下延伸着,永无止境。他不强求用科学都无法证实的现象,他不穷究神灵,但他凝神注视着这一切。

他设想绿色植物在光合的作用下产生的一种氧气,能够带来力量,让他能够多观看这美好的世界。他躺在床上,依着内墙,透过影子,仰望棚楼,房屋那样挤,但是,他感到满足,留恋这一切。

对于生命岂能人类说得算,崔叔留下的时间不多,有点空闲时间还要冥思苦想,终日在焦虑中安澜离开,祠堂暂且成了他栖身之所,暗谈的油灯在他身旁点燃,微弱的光亮,犹如他暂存的哪点气息。

灯成了他筵席生命的迹象,灯熄人亡。留下看守的成人诚惶诚恐,那怕眼前躺下的老者是自己最亲的人儿,依然胆怯连耗子的勇气都不曾有。可怜的老叟夜间耗子为你送行,它偷偷的亲吻着你。

你的额头,你的身体,他用他的方式来爱你,那怕你不愿接受他那粗爆的行为,你也得承认他比起你那俩个儿子更加有勇气不是吗?他让你提前进了入了新时代葬送方式“火化”。

翻倒的油灯,跌落你额头燃烧着哪苍白的头发,仿佛吐鲁番火焰山,它荒山秃岭,寸草不长,是盛夏时七月流火,红日当头,地气蒸腾,焰云缭绕,赭红色的山体形如飞腾的火龙。

压印着红明的良知,他直扑而去双手拍打着点燃的火焰。此刻,他放下了哪份胆怯,激发了男人该有的雄性,他完全忘了扑火中的哪份烫热。分钟过后,他在崔叔后脑旁,右手拿着榴璃梳念道:“最近你不开心,烦恼的事马上就结束了,转为快乐,顺顺利利,日子好过了”仿佛给死者超度着佛经似的。

接着死者的家属为他擦试着身体一致穿带整齐,接下来的日子便是选个吉日将他安送。唯十二的某天,崔叔安送在山与水之间,大者如江河,小者如溪涧。

是山成就了水,还是水蓄意要依附于山,凸显着自己的存在?山一直沉默,水按捺不住,哪怕是遇到一块小小石头,它都急于言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有人喜欢这样的流水,而涵涵,则更欣赏沉默的山峰。

山峰犹如眼前的这坐新坟,让她无法越过更无法抓起死者对她的爱。她目送着这一切一点点被泥土掩盖。她依附于墓前,没有大哭大闹的嚎哭。她默默地流下最为真实和思念的眼泪。

眼泪一滴滴滑落在泥土上,泥土仿佛听到她哀哭的声音,瞬时长起一株小草依靠予坟墓,幽灵般地告诉她,年幼的孩子请带着他对你的爱好好的守活下去,爱将会在心灵最顶段的那个地方与她触碰。

到那时她会是一位有主见与思想的人儿,她能够清晰的分析出世人的好与恶,真与假正如眼前你们的姑妈,各个带着虚假的面具表现出她们的孝心。她单纯的为她们的嚎哭而暗自悲伤,甚至听信予她们。

其实,她们各揣心思为着那点物质而盘算着自己的亲人。而涵涵认为她们的爱是真诚的,从末怀疑过亲情,她认为世间的一切都是善良与美好且忘人心叵测。

她们所道的哪句“姑妈没有女儿待她就像自家女儿一样”利用她心里缺失的那份母爱,看那死者是否遗留什么东西与她,她误以为真心生感激。那天,天空飘着鹅毛般的雪。

雪是那样的白,白得犹如少年的心,让人心生怜悯舍不得去破坏于他的美好。她带着好奇的心去行找啊辉一探究竟,想让哥哥分享这雪中的美景,她来到姑妈门口。

她顿悟了,里面的闲谈在她耳里周旋,她的姑妈这样讲诉道:“涵涵生性灵气这点随俺哥,但俺嫂子傻你们都清楚,你说傻母亲能教出好娃吗?看看他俩兄妹哪一个不是双眼翻白一看就是傻子,还真以为我把她当女儿呢?”

她继续道:“不看看她是什么东西配不配,要不是看在我哪过世的爹爹生前最疼她,是否遗留什么东西给她,我才不会吃饱没事干又不是从我肚里出来的,你们讲是不是啊!”

在坐的邻居缝合道:“那是自然。”笑声在她脑里犹如佛钟般敲醒,她奔跑在雪地里,对着远方愤怒嚎叫,身上何时布满雪花不曾知晓,一幕幕虚假的场面在年幼的心灵深处埋下一把匕首。

都说冬天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世界,而人类比冬天还要来得可怕,严寒与恐惧一起袭来,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她昂望着天空,雪花轻轻地无摸着她的脸,并对她说:“没有经受严冬的磨炼,不知道生命的伟大与艰难。”

冬天,生命经历着苦难,灵魂才得已超越,冬的世界里同样有真诚与爱。要知道,冬天过去就是春天。冬和春的交融是一个模糊不清的概念。她执意在冬与春之间,寻觅一个开头与结尾,这是不可能的。

作者的话
涵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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