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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印迹 作者: 涵瑶 字数:2383 更新时间:2018-03-30 20:45:41

第二十三章 病死的老人中

灵位端放在祠堂中央,阴暗的祠堂变得更加阴森,仿佛黄矮子的灵魂在哪游荡,寻找最纯净的地方,疯疯颠颠的给你一个微笑。村妇们害怕极了,她们时常加快脚步或告知自家孩子傍晚时过六刻不准去祠堂边玩。

她们害怕自家孩子太过娇气,一不小心被死去的黄矮子驱了魂。七月节了,家家都在门前或祠堂烧着纸钱祭奠死者。麻婆子那个小女在屋里哭着,她却蹲在门口拿着纸钱在地下烧着。

九秀哭丧着脸。过节,带给她的感觉是悲伤的。她在灶台边看见锅中的红薯粉融合在鸭汤中。若在平日她会用短语夸上几句,或是用筷子夹上几根美味的享用。

但是现在过节了,她一切悲伤着,她觉得自己理应悲伤。走进卧屋看一看,她想起过世不久的爹爹吧!过节了!全村表示着过节,卷口和旧庙,甭管什么地方阴气都是重重的。

过节渲染着整个九秀的灵魂。她窝在家中没有出门,妆梳了一下自己准备走了!她想趁起这个悲伤的日子行一趟大姐家。左近邻居的门上都插着烧香,她经过南山坡,经过新街奶奶家,那个门上插着紫色的烧香供养诸神来着。

再走,就是玉茹家。玉茹家,门上没有烧香,屋里没有人了!九秀张望着好久:那个水在锅灶中冒着热气,蒸气飘浮在空气中。崔涵还不到六岁,就被崔叔宠得没大没小。

她不明白这孩子为什么能得人爱,孩子同样是姐姐生的,同样是他们崔家的血脉为何贤皓打小就得待在姥姥家。她没进门又走了!她体孩子感到不公,使她带着抱怨回去!

“麻婆子问她大半天的游魂到哪?九秀她不回答,也不问下去,只是眼光和不会转弯的箭一样对准什么东西似的在放射,在一分钟内她的脸色变了又转!她一把抱过贤皓,就像抱她的孩子似的。”

“往后她更加疼爱这孩子每砍柴回来,柴一放下就去抱这个孩子。麻婆子摇摇头问九秀你是病了吗?今一句话都不见你说,从早上起你就像失了魂似的待在屋里,今个出去游魂了一会回来咋还这样。”

麻婆子摸了下九秀额头,九秀不耐烦的拍下麻婆子手。麻婆子道:“你这孩子今是咋的了!”九秀回道:“我去了一趟大姐家,我咋就搞不明白同样是崔家的孩子区分咋这么大了呢?”

麻婆子道:“我说你游魂吧!没错,大过节的你瞎跑哪干啥。准哪老头不待见你,没见着你大姐吧!”九秀按住胸口,她哪里闷得慌。她想找个能吐心里话的人,这从埋她爹爹哪天被拉下,她觉得麻婆子很无情。

七月节过后,风把天擦蓝了,把云漂白了,摊开一层薄薄的棉絮,再剪成各式各样的纹样。人们知道,风带着七月的灵魂让人们细细地品,慢慢地体会,生活的凄风冷雨焕发成淡定从容的草海,风一般自在轻盈的思想,日子就滑到了八月。

一个清清朗朗的季节。太阳似乎也懂得了羞涩,悄悄地收捡起昨日撒下的炽热,把一丝丝清凉,送给开始收获的人们。风儿,牵着秋的手,轻轻划过抑郁的天空,抖掉了七月的流火,摇曳着下一个微笑。

然,崔叔微笑不起来,他的身体微感到不适时常胃与肝之间疼痛,开始他不曾在意,因痛起来的时间不算长,他休息一下就没事,让他时常误认为是简单的胃疼。

“有天,病情发作随着疼痛感加深让他折不起腰来,就像折断的树枝般。家人急着要去找村落医生被崔叔叫住,还说不碍事缓缓就好都是些老毛病了。他的病就这么拖重起来。”

八月,高高的大树,树梢相结,就像一把遮风避雨的大伞。在遮着月亮,大风吹来大伞摇摆,地下洒着细碎的月光,像是春天里遨游的少女呵!崔叔与红明心里都是同样的感到焦躁,最美好的日光里,就像嫦娥最甘寂寞的光阴。

崔叔和红明心里各踹着心事一样的感到神秘。崔叔的身体越发的不适揪心的疼,他的右手紧紧的按住腰上部,汗珠如豆子般滑下直晕了过去。红明与他弟弟金保和小妹秀连急急的叫喊着爹爹。

“崔叔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垂死的猫儿般,任他的儿子掐着鼻唇沟。崔叔的儿子将他安抚到床。红明遣玉茹去找村落医生连生来,玉茹急得两步宿城一步行,为着家里生病的老人玉茹什么都没拿,玉茹行走在连生家的路上。”

“月光纱照在玉茹身上,把她的影子宿城一个胖墩人儿似的紧追逐她。每一个动作都在为她学着,就在那一刹那之间,所有的事与物都和月亮一样,对她发出一种如水般清明透亮的光泽。”

“她的心也在那刹那之间,变得安详、平静。幸福有时候就只是一种单纯的感觉而已。在这夜色里,月光倍她作伴。玉茹顺着那一条种着柳树连着池塘的小径,缓缓地往麻下村走去,也许因为路的迂回,也许是因为心中的平静,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玉茹到达麻下村的井边,右边是连生家的前院。连生家养的一只母狗老远听到人的步伐声怒目而视,一张宽大的嘴巴张着;仿佛要把嘴里的一排洁白而锋利的牙齿献给来访的玉茹。”

她就像被杀手追杀般,她没有任何还击工具情急之中双手胡乱的往地下捡起东西朝狗的方向砸去。母狗胆怯得退宿了几步怒目而视,仿佛在等待下一个机会。

“然,动物总是要比人类团结得多。麻下村的几只狗都聚集到了一块怒目而视,右一声左一声。玉茹开始害怕了,她害怕成群的狗如荒山的狼般扑上自己那是要出人命的。”

她的手头紧紧握着两个大石头站在井边,井边种着笔直的竹子立在池旁,青翠而又挺拔。在月光的照耀下,它的影子就像一团乌云。玉茹急急得喊着连生……连生。”

“玉茹与狗拉开一定的距离。连生在家隐隐的听到外头有人在喊。连生没敢吱声,因村落的人儿过于迷信,在没见到真人儿之前总是不敢吱声,他们害怕哪些孤魂野鬼在向人类索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连生不急不忙得从卧房打开木窗,月光从木窗引进,墙壁那块地板上印着他的影子,那边玉茹在喊他。连生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问她是谁?玉茹两手握着大石头,就像握着两把铁锤似的站在哪里。那边的狗依然怒目而视。”

玉茹回道:“我是红明家的妻子玉茹,我公公不知怎的突然痛晕过去了,快到我家看看去吧!”连生急急的穿上一件军色外套跨上他的药箱随着玉茹而去。

连生来到崔叔家,崔叔正躺在床上,崔叔看上去半死的样子。红明他们围在床边,像是听众崔叔最后的遗愿似的。玉茹道:“连生来了!连生来了。”连生急上前,他拿出听诊器在崔叔的胸前来回诊断着。

作者的话
涵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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