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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兮一生愿 作者: 不设时音 字数:3077 更新时间:2018-03-26 22:49:00

第一百零九章:府君十

余舒然出来瞧着这幅模样,连忙上前挺着孕肚拦在了梁召身后“三哥,你这是为何?”余之柒调转枪头拿剑指着梁召“他害你食了甲鱼,你还护着他?”

“夫君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那是我与夫君的孩儿。他怎么会害我们的孩子。”

余之柒瞧着她一脸信任,装得火冒三丈“你信他不信我?我是你兄长啊!”“他是我夫君呐,是妹妹余生所爱之人,我怎么会不信他?”

梁召一愣,未曾想自己的夫人竟如此深爱自己,心软了“然儿。”细想之下自己近日确实是冷落她了。

“哼!”余之柒见两人恩爱觉得气急,随手将手上的剑一摔气急而去。

严辅世瞧着二人演的好戏,既然之柒欢喜那自己也掺和一下好了“梁夫人辛苦,卷在两人中间劳心伤神,还需多多保养胎儿才是。”

这句话算得上是神助攻了,严辅世说完就匆匆追了出去,梁将军带兵不错可若是论起智谋人心还是略逊了一点。

余舒然知道怎么做,人一走就跪了下来“夫君,我兄长也是心疼我才失了理智做出此等行为,夫君要罚就罚我吧。”

方才她一席话是自己羞愧了,哪里还忍得下心罚,扶起人来“近日是我冷落然儿才致使下人疏忽。”

余舒然眼眶一红,复而低下头“夫君近日事务繁重,没办法面面俱到然儿都明白,然儿心悦夫君,自然想看着夫君欢喜,然儿便知足了。”

看着夫君一脸动容的样子,余舒然觉得三哥说得对,男子有时候就需给点甜枣吃。

余之柒走出将军府几步,就忍不住大笑起来。这确实是自己和舒然做的一场戏,有人想害人自己就偏偏不让其如意,如今瞧着只怕梁召会心疼好一阵子,自己也要避嫌几日。

严辅世追了出来就看见之柒靠着门前的石狮子大笑,见他笑的欢喜心里也高兴,上前去笑问“欢喜了?”

“当然欢喜了。”余之柒心情好对着严辅世也有了几分好脸色。

“这地方不适合笑,我们先回去。”

确实若是里头人出来看见自己在笑只怕是会起疑“好,那我们各自回去吧。”

余之柒并未回小院而是让车夫将马车赶到了城外,他想听慕之兮声音夸自己。文朝住在城外一个不大的院落,外头用竹子围着篱笆种着一些草药。

下了马车却未看到人,就顺着小路进去。刚到门口打算敲门就听到里面有水声,恍然大悟文朝在沐浴,刚想转身离去就听到里边传出声音“府君~啊哈~”

余之柒一愣,这屋子也不隔音里头有什么声音都是清清楚楚的,那厮想着自己作这等事?不知为何余之柒觉得有些恶心了,转身直接走了。

他开始觉得有些厌恶文朝,他的声音染上情欲之后就不像是之兮了。

回了小院将自己锁于房中,他开始觉得有些厌烦。这所有种种府君唯一想要的只有慕之兮,可偏偏这所有一切他都能得到,除了慕之兮。

其实得不到慕之兮让他得到自己也是无妨,可是自己太了解他了,太了解才知此事不可能。

可是有时你不去做就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此日之后余之柒再未去找过文朝,也不见严辅世和黎棠,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得空一个下午,余之柒回了君府去找一件东西。君府里并未因为府君的离去变得混乱,相反每一处都如自己走时那般井井有条。

泰山府君换下自己最喜爱的黑袍,穿上一身白袍,但白袍用银线绣着一样的花纹。换上了白衣到了一处开花的园子。

这一处园子里头的花常开四季,万年不败。是当年自己与慕之兮说君府到处死气沉沉时,慕之兮赠给自己一朵木樨花,小小的一朵埋在地里却造就这一园春色。

泰山府君从园子里东北一角寻到西南的一角,终于在墙根处找到了一株露头的绿草,绿草上开着两朵并蒂的粉色小花。

府君蹲下身子,尽量小心的亲手把花的根茎挖出来。这花名叫双栖草,刚生长是就是两根一齐长的,在地里互相缠绕,需要历经千万年才能破土生长出来,万年才养成一株。

得了双栖草,府君还要拿一些东西来才能将双栖草练成情种。

从君府回来后,余之柒又开始见人了。到了八月初十那一日,宫里来了旨意送到了将军府,说的是八月十五中秋酒宴之事,但是旨意里点明了要余之柒去。

余舒然怕了,之前还期望着皇贵妃娘娘忘却,没曾想如今还记着。余舒然这才不得不跟三哥坦白说清楚。

余之柒听了之后却觉得没什么,去就去吧,左右也是无事。当然余之柒要去见得可不是那些大家闺秀而是皇帝那厮。

余舒然见三哥并未怪罪松了口气,又吩咐人连夜做几件衣裳。三哥的衣服大多随性不宜进宫,自己家人总不能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十五那一日余之柒难得早起了一会,梳洗穿衣后,特地换上了正式点的衣裳,梳了起了发髻,刚摆弄好自己将军府的人就过来催了。

上了将军府派来的马车,到了将军府门前却未下车,而是等着其他人上车一起出发进宫。

到了宫门口的宣和门,马车就分开了。男眷的马车往平天门去,女眷的马车往内宫的丹阳门去。

宴会流程有些繁琐,先是众官员在宪政宫大殿一起用午膳,再待到皇上出来一起去康平宫用晚膳,而女眷则到后宫陪皇贵妃娘娘,到了晚膳一起去康平宫回合,喝酒谈笑燕舞笙歌。

到了宪政宫门前,众人就下车了。黎棠来的正是时候,门前好些达官显贵,见万安候到了便上去寒暄,言语之中还是想要求画的。

梁召下马车就见得黎棠被众人围着,前几日听闻他开笔了,正想上去打声招呼,就看他直直的往自己这边看,眼睛带着热切。

梁召一愣,就见万安候拨开众人往自己这边小跑过来,梁召下意识理了理身上的朝服正想上前与万安候说话,哪知万安候直接越过自己跑到自己身后。

甚觉奇怪转头一看,自己那三舅舅身着黑袍,黑袍上用银线绣着不知名的枝丫,头上是白玉竹叶冠,腰间也是白玉双竹玉佩。

瞧着这幅景色梁召也不由得失了神,三舅舅皮肤极白,头发极黑。黑衣白冠,面上清冷,真是人间一景。

黎棠从未见过他穿黑袍的样子,但是黑色很适合他,让人心痴“你......怎么来了?”说话时眼睛根本舍不得离开他的脸。

“前些日子皇贵妃病重我偶然间治好了,所以此番皇贵妃宣我进宫算是报恩吧。”

“你今日极好看,真让我神魂颠倒。”说这话时黎棠红了脸“我甚喜欢。”“我又不是给你看的。”不知为何余之柒显得有些冷淡。

黎棠一怔,再转念一想只怕他不想让众人知道自己与他是何关系,既如此那自己便克制些好了。

此时梁召也走了过来两人互行礼之后梁召问了一句“二位认识?”“认识,五年前便相识了。”

这位舅舅当真奇怪,未曾来过皇城却认识严大学士还有万安候,也不知是何来历。

“梁大将军,万安候!”

余之柒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这一圈的人今日都是要聚齐了的啊。

“严大学士。”“严大人。”

严辅世走过来,笑着看着余之柒“你今日实在不同,却实在好看。”“嗯。”

在人前二人也是收敛并未做什么过分的动作,倒是相安无事。

到了宪政宫大殿,众人一起等待圣驾。殿中也放了不少瓜果点心茶水书籍只当是打发时间的玩意儿。

余之柒扫了一眼,看到一角落放着副围棋,正觉无聊“不若你们二人下一盘,我观战?”“好啊!”严辅世笑着答应了黎棠也不好推辞。

去了桌椅放了棋盘,万安候的棋艺在皇城也算是小有名气,众人却少看到严大学士下棋。这一对战倒成了焦点。

黎棠执白子,严辅世拿黑子。余之柒就坐在一旁看着,周围围着不少人。

“以白守心,严大学士要小心了。”黎棠虽说只是个闲散侯爷,但也不是真的不问政事有些事情局外人看得更清,哪怕他有些事与社稷来说他没错但还是不喜欢他。

再者之前之柒就和自己谈及了严辅世与他的关系,不喜欢再加上情敌,从不喜欢到了厌恶。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都燃起了火药味“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侯爷您说是吧。”严辅世笑脸盈盈看了一眼余之柒,余之柒只是低头看着棋盘仿佛没察觉。

黑子先落是规矩,严辅世先落子。

开始之后众人皆敛声闭气,观棋不语也是规矩,大殿一时间安静得很。

过了小半个时辰,棋盘开始胶着,你来我往针锋相对。人群中是不是传出议论声,有的说棋局有的说严辅世的棋艺。

作者的话
不设时音

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