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咋滴
苏芷没有继续往里走直接在原地盘膝而坐,借着寒意来缓解燥热,待体内的燥热得到些许缓解也没多停留,起身就走。
谁知步子还没迈出,就敏锐的感到身后一道强烈罡风向自己袭来,苏芷猛地侧身避开攻击,弯指成爪向对方狠狠挠去,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样貌,但从感官可以判断出对方的身手在她之上是个极其危险的人。
直觉告诉她 ,这男人不好惹。
男人向是掌握着她每一举动般,一双强有力的手在黑暗中准确的将她的手制住,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力道大的惊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
头猛地撞在健壮胸膛上,疼的让她忍不住骂娘。
“放开!”苏芷厉声喝道,在他怀中用力挣扎着,奈何男人圈的太紧,加上苏芷本就有些虚弱,所使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男人没有回答,薄唇就这么压了下来,双手粗暴的扯去她的衣衫。
“混蛋!”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感觉他的浑身烫的不寻常,气息也极为紊乱。
苏芷这才发现他的不寻常来源于也中了媚药,急需发泄。
苏芷只感觉胸前一阵凉意,心中恼怒,杀意骤起!咬牙,阻上他的深入,抬起腿就快准狠的向他要害踢去!
恼怒中的苏芷爆发出的力道狠的惊人!
但那带着凛冽杀意的攻击却在要踢中要害的一刹那被男人轻松化解,微微施力压着她向后倒去。
“嘭!”
一声巨响,苏芷只感觉后脑勺传来一阵疼痛,疼的她不得不松开紧咬着的贝齿。
一夜过后。
翌日,当第一抹阳光从山洞外投射进来时天已大亮。
苏芷皱了皱眉醒了过来,双手撑着地起身只感觉浑身酸软,像是被卡车碾压过,尤其是腰的那个部位。
昨夜发生的一切涌入脑海,苏芷借着微弱的光冷眼看着还在沉睡中的陌生男子,只见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虽然昨夜这男人给自己解了媚药,但她并不会因此感谢他,因为在她的观念里第一次应交付于让她心服口服的男人,而现在……
眼前这男人虽不是让自己心服口服的人,但自己失身于这有着尊贵气息的男人也不算亏。
虽然……很粗暴。
感受到胸口处一阵凉意,苏芷低头这才发现原本裹在身上的素裙不知何时起被撕碎,只留下几块破布勉强遮羞。扭头看着尚在沉睡中的男人,心下恼怒。
凭什么自己的衣服成了几块破布,而这该死的男人的衣衫还是完好的?!
这就很气人了!
苏芷起身,走向男人身侧,双手移向男人的腰,轻轻一扯,扒下男人的衣衫裹在自己身上,只给他留下一条亵裤遮羞。
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她扒衣服之前男人就已经醒了,奈何毒刚解,身体虚弱,只能暗中调息。
在感到一双小手将自己的衣服扒下,气血翻涌,但他却不敢分神,只能死死的忍着怒火。
在疗伤的过程中一旦分神,他将会遭到反噬,后果会更严重。
男人宽大的衣衫裹在苏芷娇小的身上显得松松垮垮,但她却不在乎这些。
毕竟,这总比她光着身体要好的多。
低头,系紧腰带,苏芷颇为满意的勾了勾唇,蹲下身,摸上他那令人人神共愤的俊脸,“虽然你长的还可以,但是呢,你技术不是很好,在某些事上要温柔,不然长的再好看也是没用的。”
“……”
听完她这番话,夜陌浔差点要气的吐血,要睁开眼,灭了这女人,但还是在最后强迫自己冷静。
“好了,姐走了!你就继续睡吧,昨晚夜辛苦你了!”
“……”
怒火翻涌……再翻涌。
说着,拍拍他脸,转身就走。
然,她却忘了来时攥着的簪子,将簪子给遗落在山洞的某处。
若是现在的她知道日后自己会因为这“簪子”而被某男给找到逮回去夜夜欺负的话,她是坚决不可能将簪子给遗落下!
待苏芷走的没了影,男人才睁开眼,起身,虽早已知道自己是光的,但眼角还是没忍住狠狠的抽了抽,忍不住咬牙。
夜陌浔眯了眯眼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看着身侧空了的位置上留有残破布条,手里紧攥着那布条不由得怒极反笑。
好,很好!
敢扒他衣服!
女人,你做的很好!
“恩?”
感到有一束白光在眼前一闪而过,抬头,眯眼扫视这周围,打量一圈后,在山洞的某角落里发现了苏芷落下的簪子。
夜陌浔握着手里的簪子,想到这有可能是那女人遗落下的,唇在不经意间向上挑了挑。
低头细细打量着血已经干了的簪子,在它的上方看到了个小小的“芷”字,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忍不住勾起唇角,笑的很是邪魅狷狂。
当下属进入山洞请罪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向来英明神武冷的掉渣的主子竟全身光着还莫名其妙的笑了!
啊呸,还是有条亵裤遮羞的。
不过,这也是很吓人的好咩?
而且笑的还很……
他表示他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啊。
“属下来迟请尊主责罚!”羽墨抚了抚胸口,强迫着自己不乱看,一撩衣袍请罪道。
“起来吧,至于处罚回去自己去领一百鞭,最好没有下次!”夜陌浔把玩着簪子冷冷出声:“那帮老东西现在何处?”
“是!”羽墨顿了顿,“那帮老东西现在花楼里,尊主是要?”
“哼!过会儿让莫然给我带批人手去花楼闹闹,先暂时留着那帮人的命。”
敢给他下药,这帮老东西的胆子还真是大的很啊。
真当他会顾及地位而不敢动手么……
“你给我秘密动身去皇城查查这枚簪子是出自于哪个铺子又是哪个府邸里女眷拥有的。”夜陌浔将手里的簪子交给他吩咐着。
“是!”虽对此次任务有疑惑但也没多问出声。
尊主既吩咐了,那他照做就是,管那么多干啥。
羽墨瞥了一眼光着身体的夜陌浔有些欲言又止:“那个……尊主,你怎会?”
后面的话羽墨没敢继续说下去。
“恩?”夜陌浔危险的眯了眯眼,“你,给我把你衣服留下。”
“啊?”羽墨懵了,“那尊主,属下穿啥啊?”
夜陌浔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危险的眯眼。
“……”
羽墨有些欲哭无泪,他能后悔么他?他干嘛要学作死啊!这下完了……
话虽如此,但也不敢违抗,只能万分可怜的脱下衣服递交上去。
夜陌浔看着他,淡淡开口:“里裤就罢了,本尊还没冷血到那程度。”
啊!尊主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的吗?
羽墨不由在心里哀嚎,却终究没那个胆说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