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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印迹 作者: 涵瑶 字数:2911 更新时间:2017-11-28 13:30:20

第十九章 无法过的日子中

相对于礼品崔叔会根据患者家中的情况来收。崔叔没有妻子,他的妻子早年已肝癌而逝世。她逝世时玉茹过门不到两年腹中怀有贤皓,她逝世的事很少人提起,或许为了家中不生悲吧!这些年崔叔也不容易,为了生活又当爹又当妈的还帮村里人看病。

话虽如此;但他从不过问家中几个孩子。孩子终是可怜,他时常好色好赌家跟着败毁大半,孩子在他眼里是无关紧要的,他的目的是享乐,随孩子他妈的自生自灭去,从此几个孩子都落下头痛的病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大好人,但从孩子角度来说他却不是位好父亲。好父亲不会不顾孩子的死活,在他们生病甚至被人欺负时不见人影。所以孩子才会时常蛮恨他,或许崔叔为了弥补当年对孩子们的愧疚之心才会视涵涵如宝。

暂且不道涵涵是否讨人爱,从她那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道也怪不得这老头怜惜。今,涵涵是要食指大动玉盘珍馐了。她告知崔叔此些日“而枵肠辘辘,饥不可堪。”她说她要好吃的。崔叔道:“有,这不小姑在帮你煎蛋呢?”

她凑向去看,踮起脚尖,两手趴在灶面上,犹如行死的上吊者。秀连驱她,别站这碍手碍脚,她再炒几道菜晚饭一块做了。秀连在炉灶边来回摇闪,通红的火光鲜明了她。十七八岁的姑娘熟练的犹如中年的妇人。

崔叔喊她道:“别站哪——快,过来一起聊聊,咱俩有些日子没唠嗑了,看你像只小馋猫似的,这些年爷爷算是白疼你了,家中吃不饱都不知回来——你傻啊!”

他继续道:“怎么你爹娘气还没消啊!亏待谁也不能亏待孩子,咱这就去找他们。”涵涵急拉崔叔手,脑重与体重的比值提高,意味着大脑管理效率提高的撒着娇,手在她心脏上方来回当着,犹如跳绳般。不是爹娘的错,她道也能看明白,爹娘时常喝那么点或伪装着喝不就怕我们饿着吗?”

崔叔回道:“孩子难得你这么懂事真是委屈了怎不知回爷爷家呢?涵涵道:“我怕爹娘生气和不让。”崔叔回道:“他凭什么生气和不让呢?你是我亲孙女凭什么啊!看把你委屈的。”

涵涵道:“或许爱于面子呗!”他摸着她的头那现在就不要面子了。涵涵道:“实话告诉你吧!爹爹是不知道我回来了。”崔叔回道:“你这死丫头算你还有点良心总算没白疼,以后啊!家里没吃的或不够吃就回爷爷家吃知道吗?”

涵涵道:“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赶我们出去呀?”崔叔回道:“这是两码事,小孩子不许瞎问。”她嘟起嘴不问就不问。其实,您是心疼他们的吧!不然您嘴里不会总说我像爹爹,爱面子的是爷爷。

崔叔忙于解释道:“我会心疼他哼!你也赶紧吃,吃完赶紧回在这儿吵死了。”她吐着舌头——噗噗,她说她吃完了,她拍打肚子打着双呃——哈哈,真饱啊!她用穿在手上的衣袖擦拭着嘴。

她说她要回去,她蹦跳在春天的夜色里,夜色如一位安详的母亲,将这颗历经岁月沧桑的心一点点的抚平,就让这如水的夜色悄然将内心的荒芜洗涤。打开记忆的锁链,细听着青蛙打着哈欠,迈着轻轻的脚步,悄悄的倒了,睁开它那惺忪的睡眼,从它的小窝里溜达出来。

春天,花开如诗的季节,在微风的吹拂下,满山坡的野花睁开了眼,连成了片,汇成了海。仿佛所有的植物开着嫩绿的芽树——已经可以活蹦乱跳的年龄,在灰色的枝杈上生生地长着、翠绿、鲜活而清盈着,使灰的世界迎来春的生机盎然与跳跃而准备着持久的生命。

“崔叔在后头喊她,你慢着点,天黑当心摔了。”她像赶死队似的往前冲,她说她能看清,巷口还有从邻家门口射出的油光。她说她可以借着油光走,微弱的油光使她一会成了瞎子一会又不是。

崔叔问她:“你害怕吗?”她说有啥好怕的,世上又没有怪鬼,她不相信这些,那怕村妇们正在烧着纸钱,她也不会觉得有所惊恐。倒像是她们的钱无处可去,她们才会买些废纸回家烧。

就这样钱成了一堆灰随着泥土去了。她不懂得这是对死者的一种尊重与记念。所以她才会说出那般的话来,涵涵并不知玉茹如幽灵般跟于后头。她们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不像母女似的,倒像个外人。

突然,涵涵被一块石头,不小心摔倒了,裤子被磨破了,她弯着腰撸起裤腿,膝盖上渗出几道血丝来。玉茹揪着心跑过去,手搭在她后背问:“孩子没事吧!要不要紧。”

她未起身心里盘古着这大晚上又是黑麻麻的,我的妈啊,真是鬼!她又惊又怕:“得赶紧逃跑。可是逃得了吗?她听母亲说,鬼也不全是凶恶狠毒的,那些鬼差就不是恶鬼,鬼差只是把人的灵魂引到阎王殿。”

“可鬼差应该是穿制服的吧!眼前这个破破烂烂的,不像啊!还是逃吧!可两腿抖个不停,怎么也迈不开步。她捂着双眼,你把我勾走吧!”玉茹道:“你这孩子说啥胡话呢?我是你娘。”

涵涵道:“你真是俺娘,咋走路没一点出声呢?该不会是在骗俺吧!俺娘走路可不是这样,她是大脚板走起路来,啪嚓,啪嚓的。手是一晃一晃的。”玉茹道:“看你这孩子把娘说成啥了成大鸭脚了。”

涵涵捂着脸的双手露出一条缝隙,她嚷着天太黑看不清,玉茹告诉她:“你把双手拿下来!”可是不久这就完了!她们又回到那个饥肠辘辘的家中。二月了。又到春耕农忙时节,荒废的农田出现重生的色调。但田坎上却有行人来往。

生产队的在给农民们分配田庄。渐渐有送粪的人担着担子行过荒废的农田。农民们蛰伏的虫子样又醒过来。渐渐送粪的粪筐也忙着了!只有红明的粪筐没有担挽,涵涵冒着汗和贤皓并架着抬。

红明在摧足他们。为了更好的丰收农民们都在往自家的农田撤上粪。农民们驱赶着牛,扛起躬耕,撸起袖子,在翻跃着土壤。活在土壤下的虫子肚皮朝上圈宿。吸血虫在混水中活游着。

农民们为插秧苗拉着绳子,穿着蓑衣,弓着身子。他们戴着斗笠,弯着腰身,左手拿着青翠的秧苗,右手不断地接起一小撮秧苗插进田地,速度加节奏的往后倒退,疲惫中透着对希望的憧憬。

大面积的水田,仿佛一块块透明的大镜子,镜子里移动的插秧人,不经意间,已经把绿色铺满了整个田宇,偶尔出现一小块空白,那是懂得安逸的人们,更知道把握细微的笃性。

农妇们坐在田坎手拔着秧苗。秧苗犹如脱落的头发,一把把在她们手中揪着,粘在根部的土壤在她们的力度下摧毁。精细的茅草在农妇们手中捆绑秧苗,秧苗就像辨子似的在农妇们手中耍着玩。

一亩亩农田在农民们的勤耕下换上了新绿装。秧苗一排排有序的站着;就像新入军的新兵,风雨稠密间,小秧苗愉愉地吮吸着大自然的甘润。它们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使根部一点点的扎入泥里而茁壮。

一棵棵嫩绿的秧苗,在春风的吹拂下随风摇摆。正所谓“柳绿桃红二月雨,水暖风清三月天。”一场场细润的春雨伴随着春雷的脚步静悄悄的潜入寒冬禁锢的土地,为万物送上了新春第一份贺礼——萌芽。同时为农家送上了最无情的自然灾害——洪水。

三月的天,一半属于花,一半属于雨,一半属于风,一半属于人。花慵懒的开着,雨断断续续的下着,风急急缓缓地吹着,人慢条斯理的活动着,只有时间一如既往地前行着。

一个离河最近的村落难逃洪水的淹没。受雨水连续降的影响,河里的水渐渐多起来,河面渐渐快起来,白沙村的村民心如礁石般忐忑不安。邻家叔叔站在田坝观看着黄色的泥沙河。

河面上漂浮着被洪水击倒的植物,溺水的畜类还有其他污染河面的东西。河水逐渐消减不过,它直冲连着村庄池塘的小溪。田坝一点点淹没,种在哪里的柳树在河水的冲刷下,好多根都裸露出来。

作者的话
涵瑶

更新有点慢望读者们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