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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印迹 作者: 涵瑶 字数:2505 更新时间:2017-10-23 16:08:28

第十四章 老乞丐

村镇冷冷清清的,寒风像刀子一般刺向残存的树叶,刀光剑影,飘落在地。那里,坐着一个富有的老乞丐,他的思想是富有的,歌声能换取他想要的东西,爷爷家的墙角仿佛是他的家屋。

他时常坐着,右侧挎着竹筒,双手在空中轻轻摇晃,冷风掀起他薄薄的烂衫,衣角也在空中悄悄摇摆,在一片苍白的世界,他脱下了破衫,脱下了自己。那镂空的破衫,仿要掩盖他的红润,他的福态,脸色,渐渐苍白。

他想起了什么?他摸摸肚子里面还有未消化尽的食物。他唱着一腔熟悉的台词,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拍打着竹筒尽情地唱着二人转。他不怕,什么都不怕?他喜欢看衣角在空中摇摆的样子,四周总能围上少许的孩子。

有的孩子觉得他是个小丑,用石子砸他,老乞丐像野人似的驱吓他。孩子们会嘻嘻的笑着,他们砸得更多,爷爷会向前去阻止道:“不许砸,他是人不是什么野兽。要真是什么野兽你们还敢这样早把你们一个个吃了还不回家去。”

老乞丐迟迟的看着爷爷,仿佛遇到恩人般。他冰冷的双手颤抖着,紧握爷爷手。尽管有些寒冷,但不至于冷到彻骨,寒不可忍,爷爷捏捏衣袋里的钱袋,尽管不多,但足够老乞丐生活一段日子了。

他乞求什么呢?莫非他像蚂蚁一样,是在准备过冬或过年的食量吗?如些的深远筹划,好像并不是他。爷爷给了少许钱一致母亲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饭菜磕在他碗里。爷爷道:“兄弟回吧!回家好好耕地这年头只要不懒惰准不会饿死。”

老乞丐感觉爷爷不在跟他道言似的。他回道了几句吉言“全家平安、子孙满堂等外加一曲。”爷爷道:“热腾着呢?吃吧!暖和完了回去。”他心头像晒着阳光般,暖洋泮的。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流向嘴角。

他激动地向爷爷道:“回哪?家?口中不停的念道。”他灵魂深处的痛苦琴弦。淅淅沥沥,充满哀愁,妻子病逝,饱经离乱。如雨打梧桐,似敲击着他破碎的心灵,使他悲伤到极。

他全身的肉体摊落尽了,为了他的妻子而摊落尽的,因为在他妻子的背后埋着这样的事:“妻子死了!自己不能工作,没人给他烧饭管孩子什么的。家还有个小女不到四岁。”

他家在女婴的坟场边(南山破),是一个幽灵般的地方。老乞丐哭了,他想着他的妻儿哭,但哭的却不是他的妻子,是哭着他妻子死了以后的事。墙角的风在嚎叫夹着冬天枯树的声音。风卷起地上的尘土与枯叶,扑向脸颊打来,啪啪的响。

“爷爷没有多言什么?孩子在家等着你。孩子是可怜的往后他得随时带在身边,孩子不然会有危险。”老乞丐道:“危险吗?一个女娃,她在家能有什么危险。”

当他道出这样的言语时;是愚蠢无知的,他像榆木似的坐在哪里丝毫没有想回去的意思,难道爷爷给他的还不多吗?在这个紧凑的生活能措施给他的恐怕只有爷爷。

从哪里走过的农家从不正眼看他,老乞丐像空气般,他们只有狠狠心,把头扭向一边,不给自己麻烦。何况人都是穷的,心也就跟着硬了,耳也跟着聋了。偌大点的村镇经养不起这种近于奢侈的职业。

老乞丐的泪痕在他有皱纹的脸上印着,横顺的在光线下印着,他的泪痕变成两条爬行的蚯蚓。每一个有老乞丐内心发出的。傍晚;他将乞讨工具装入布袋,米白的布袋在他左肩上前后来回晃动着,他结实的身板迈着八字腿走过荒凉的稻田越过小径。

小径的左侧流着哗啦啦的溪水声,被冲击的草儿如鱼儿般游玩,形成一条条波浪式的条纹。老乞丐急急行走,他想着幼小的女儿完全忘踩在脚下的枯技叭叭响。一只只俏丽的鸟儿从他头上飞过,亭留在寒风中,摇曳的枝条上。

它低着头仿佛在嘲笑着老乞丐,嘲笑着他的衣着不如它的羽毛般光亮华丽。他似乎明白鸟儿们的意思,他捡起地下的石子朝鸟儿的方向砸去。有的鸟儿拍打着翅膀叽叽飞到远处,有的鸟儿还亭在原地。

“老乞丐嗨!还不走勒!怕他砸不中是吧!再来一只。”只见脱去翠绿的枝条来回上下摇曳鸟儿早于飞跑,鸟屎从高空堕落在地或水面上,成为鱼儿们吞抢的食物。老乞丐吹着欢快的口哨回到幽灵般的地方,阴阴的,仿佛婴儿的哭声伴随着风儿一阵阵窜入耳中,犹如拎声般回旋。

回旋的声音总能惊醒孩子,使孩子时不时尖叫地哭泣起来,扰乱他心神,他时常恶言伤及,随你妈去吧!仿佛要把她摔死般。孩子不是别家的是他自个的,他不想待在哪可又无奈。虽然凌乱还能算上个家孩子有地方可挨。

二日,爷爷的墙角处多出来个新面孔,圆圆的脸蛋,西瓜般的头,手脚圆鼓鼓的,像东瓜似的坐在老乞丐跟前。老乞丐双手像理路似的盘着她头发,犹如挑拣虱子般。他们的关系是那么亲密无间,在外孩子就是他心灵港湾,女孩喊着老乞丐“爹爹”。

他将女儿带在身边,或许看在孩子的份上农妇们所给的东西就多了起来。孩子的嘴巴整日啃个不停,肚子像装了个小盆子似的。他们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得太久。然,爷爷的墙角仿佛有一种温暖的魔力,他们不愿意离开这里。

老乞丐在观察着来往的赌徒们,他心动着把女儿留在墙角迈进赌场将乞讨的钱玩乐似的败光,赌场多是认钱不认人。在赌场老乞丐仿佛活回了自己,将那丢去的尊严捡了回来没有人鄙视,没有人嘲笑,他的钱就是爷跟他们是同类人。

他们坐在一起吃喝着唯一手上端的小盆子是自个的。老乞丐兴趣来时依旧唱着熟悉的二人转,他舞动着身子,手拿随带的竹板“啪啪”他们沉迷在这种欢乐中,有的赌徒用筷子敲打着手中的碗与盆子,仿佛在舞台上演出的明星般,每一个音符都有着它自个的节奏。

“老乞丐的女儿时不时在门缝苗看着;是想她爹爹了呢?还是被里面的音符吸引?”不,爹爹不是她想的,她的世界是单纯好奇的。她从没听过这么优美而有节奏的欢曲。她回到墙角拿起枯枝在竹筒上敲打着“咚咚。”

她不停地敲打随后停下又到门缝苗看着……。她感到敲打的音符不对来回跑了两次,她不再来回跑停在门缝苗看着,她看得很认真,比她大一到二岁的涵涵在她不住意的情况下侧身到门缝做了个鬼脸把她吓回了墙角。

涵涵认为她是幽灵怪物似的,鬼鬼崇崇的老在门缝苗看,看她还敢不敢偷看。她不再苗看从爹爹布袋掏出她吃饭的小盆,用勺子敲打着感到她发现奇迹般,高兴的笑着,眼睛眯成一条小缝,她的世界没人能懂。

她不怪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她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她认为这是爹爹不知道的事,她有自己的乐趣。风儿墙角是她的听者。她不需要观众,风儿是她的推销者,悄无声息地带走,她将乞讨的东西堆满墙角,像猪儿一样周围堆满猪便。

作者的话
涵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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