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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印迹 作者: 涵瑶 字数:2500 更新时间:2017-10-19 09:00:17

第十三章 赌徒下

什么样的命运,是被屠杀还是卖到何方未知数。它只是个蓄类没有人类的思维。老青牛跟随着主人来到崔叔家,赌场外表是静悄悄的,里面却是热闹的街市,犹如关起门来卖狗肉似的。

李二狗敲着门道:“崔叔,我给红明送牛来了。”原来老青牛是给父亲的;爷爷回道:“他正在顶替一位赌徒者,哪位赌徒者尿急去了,你把老青牛栓到我家后园的柚子树下。”

李二狗将老青牛牵到柚子树下栓好在它后背上拍了几下以后它是别家的了。爷爷道:“要不进来坐坐。”李二狗回道:“叔,我就不坐了还有事得回去。”爷爷道:“好吧!有空来坐坐抽抽烟。”李二狗回去后叹着气。李婶子道:“牵去了,牵去了就别叹着气,像个娘们似的听了她都烦。”

老青牛在柚子树下来回周旋着。它觉得一切的环境都陌生而寒冷哼叫着——这次它不是为高兴而哼。似乎在求救着什么?没人理会它。赌徒眼中老青牛是个敝帚自珍只有李二狗才会稀罕。

老青牛昂头想要吃上一片柚叶,深绿色的柚叶飘动着,它在调戏着老青牛。老青牛无奈的低下头有一股浓浓的药香味,像艾蒿的香味,香中有点苦融入鼻中。它不懂这是柚子香。它没有人类的那种优雅情趣。

人们对柚子的喜爱与寄托,在于“柚子”乃是“佑子”之意。按中药上的知识来分析,当属性寒的水果,苦寒必败胃,而柚子苦寒在于表皮不同于橘子橙子,使柚子俗不可耐。刘伯温曾说橘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橙子虽能入诗,如“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桔绿时,”只不过是媚俗的水果,余味的甘甜摆了。然,柚子有一层厚厚的白色海棉紧紧的捂着;仿佛人类的肉体保护着小心脏似的,里面藏着一粒粒晶莹而透明的果肉,像米饭似的。

老青牛的粪便似乎在保护着它,柚子树下左一堆右一堆地,树上结满的柚子,犹如捆绑的炸弹,大颗大颗的,有的叶儿枝下还稳藏着蜂巢,蜂儿时不时在穴口嗡嗡巡逻着,犹如站岗的士兵。

随时能发现外来的侵略者,它们的嘴巴如士兵的枪支,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让人无法靠近。然,花蝴蝶煽动着它哪亮丽的翅膀远客而来,仿佛在向蜂儿炫耀着什么?它从不在这儿停留,它要去寻找有花的世界。它的这种动作仿佛陌生人擦肩而过。

赌徒们想吃上个柚子,爷爷总拿着竹竿去采摘。爷爷怕被砸中更怕七蜂嘴亲。当然;不会死掉,会痛上几天只不过被它亲吻的地方会肿起或是长个像灯炮般大的肉团。

柚子和饭不是白给他们吃要收起一定的费用。爷爷用竹竿对准柚子圆中心用力往上一翘就会掉下来。爷爷道:“涵涵去把它捡回来。”涵涵捡柚子如乌龟赛跑。柚子如兔子般滚着;涵涵如乌龟爬着;爬呀爬——滚呀滚!柚子滚到牛粪上。

涵涵道:“爷爷滚到牛粪了。”爷爷回道:“你这孩子不是爷爷滚到牛粪是柚子滚到牛粪把它捡回来。”涵涵道:“爷爷,都一样。”她捂着鼻子伸手去捡好臭哦;手又缩了回来。她不愿再捡,只好爷爷去捡,他捡起后往离家不远处走去,大概十米远的距离,哪儿有个池塘。

池塘里养着各种鱼。如“草鱼,鲫鱼,大头鱼,蛇与青蛙等。”当然,蛇与青蛙归于大自然不是农家养物。有时;站在池塘边还能听到青蛙鸣春一致被蛇吞噬的惨叫声是在春天与夏天。冬天的池塘水面是平静的,池面大小,一亩见方,不禁让她想起:“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农家总会在这时往水中打下几根木桩,铺上木板或撒上鱼网,支起个小棚架,在池中放上几只鸭子或少许鱼。中午的阳光,热烈和煦,鸭子在水上尽情地嬉戏游玩,鱼儿在水中跟着拍打扇形的尾巴——扑通,犹如人的鼓掌似的。

有的猛得一下扎入水中,留个高高翘起的尾巴,或扑腾着翅膀,伸展着腰肢,雪白的衣裳随风飘落水中,有的啄食着漂浮的菜叶或上面抛下的藤蔓。鱼儿似乎不输于它们,相互争抢着,互不相让;有的自在的悠游,轻轻晃动着褐黄的脚蹼,花格的衣裳,鲜红的脖颈,赫然在目。

游累倦的鸭子在小棚架上或者在水中漂浮,将头埋进翅膀,舒服的午睡着,如小船般。爷爷身穿绿色大长袄兵服,头戴北方大雪帽,脚穿黑棉鞋走起路来像绅士似的。他优雅的蹲下轻轻地在池塘边清洗着粘在柚子上的牛粪。

池塘的水如冰刀般划着他哪粗糙的大手。他深吸口气吐出,手停了下又伸进,他的影子显现在水里,树儿的影子也在水中,如闪电般,每一个动作都在跟着学如活人般。她静静的看着爷爷每一个细节,仿佛钱能给他带来快乐。一切的脏都无所胃。爷爷洗好后回到家用菜刀将柚子的屁股切了个360度大转弯。

刀尖在它的身上自由地划着一道道月儿般。他使劲的剥着;如稳婆对待产妇似的。他取出圆圆的白球,将它身上的海棉层层剥去,仿佛他在剥着树皮。他将二根筷子插入肚中,如架着烧烤的羔羊。

赌徒们像是狼豹抢食般,他们是赌饿了。爷爷催着母亲烧饭,母亲从不出声。她清洗着锅,几会功夫烧好大锅菜。对赌徒来说管他妈的好吃不好吃,填饱肚子不耽误玩是王道。涵涵喜欢坐到赌桌旁观看着,她像个小赌家,精灵般灵活可爱。

有的赌徒喜欢这个小精灵,常摸摸她头。孩子拿去买吃的吧!涵涵从来不会收下。因,爷爷总是宠着她。她从来不需要开口,只要是赶集或挑来卖者的物品爷爷都会买。

在爷爷心中永远要胜过贤皓。这从哪次他从没回家过。涵涵都快忘了他长啥样。他们的日子,犹如一个天一个地。赌徒们时常考她算数,她总能答出,别人总夸她聪明。爷爷笑得合不拢嘴道:“聪明谈不上只是会点嘴皮子。”

赌徒们道:“是你调教的好,看看他家的都上几年级还不会。”爷爷道:“别太严了得像小子养,看看她都惯成野小子,爬树儿像猴,抓鱼像猫儿。天不怕地不怕树枝儿上都敢过去,总为她捏把汗。”

赌徒们道:“女孩子别太惯了,将来都是别人的。”爷爷回道:“他在世的一天就得宠着;谁叫他家涵涵那么讨人喜欢呢?”涵涵坐在他滕盖上嘻嘻地笑着;犹如盛开的花朵,陶醉在幸福中。

然,维十一的午后玩得过大的赌徒们终是逃不过法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谁走漏风声,派出所开始查办扫挡。或许冬日里闲得慌,或许想要搞点油水过年各种理由。

爷爷开始防着;没来开桩来了紧急收桩,像抱着衣物般时常分不清谁的钱财,他们就装着聚一起玩乐。爷爷会给他们赛点钱或者烟不了了知过去,没查到东西他们也不好办。

此时;村镇像繁殖在北极苔原带的雪雁噶——噶地!是高度集群性的鸟类。往南部越冬地迁徒,一切活动必须加快节奏,一切都要赶在他们没来之前完成。正如他们本能感觉一样,随后驱散。

作者的话
涵瑶

新人新书,大家多多支持与评论再次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