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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印迹 作者: 涵瑶 字数:2466 更新时间:2017-10-09 21:45:22

第十一章 母亲护儿反抗下

无论他多大的力气拉都不行,他们就像是一个平衡的天秤悬挂着。没法,他只好爬上门窗跨过倒回屋中。贤皓道:“我先把你抱起先出,后再我行吗?”涵涵回道:“这样能出去吗?”

他吃力地抱起她,犹如她坐在马桶上。她的头如蛇拦食般探出门窗,犹如刑场上型斩的囚犯。她急得晃动身体叫喊着道:“把我抱高点脚就能跨上门窗。”贤皓回道:“我的好妹妹别晃动身体好吗?快抱不起了。”

他晃动着……又站稳将多年吃饭的力气都使上。她脚快要搭上门窗时;他掉链子了,实在是抱不动。他们坐下来歇息会,他主意又来了道:“你坐在我肩膀上举起来高点或许能出去。”

涵涵回道:“这样是否会摔下来呢?”贤皓道:“不会,可结实了。”他蹲下身,她坐了上去,犹如她骑着马儿似的。一翻就跨过门窗出去了。他们像野鹿般蹦跶着,站在白沙湾东梁,低头注视着门前脏水沟,眼里发出怜悯的光。

趴了下去,身子犹如毛毛虫般伏在地上,双手像勺子般摇着水喝。邻家的新街奶奶心如黑蛇般,真是花开不择贫家地,月照山河到处明。世间只有人心恶,万事还须天养人。

新街奶奶没阻止他们,闭着眼似的清洗着木浴盆中的脏衣服。然,她故意将清洗衣物的肥皂水倒入水沟。看着他们一口口地摇着喝下,犹如乞丐。直到傍晚孩子的母亲看到靠在门坎睡着的两个黑脸蛋儿。

母亲道:“我哪可怜的孩子怎睡在这儿呢?”她忘了是自己没有叫醒他们所造成的。此时;新街奶奶兴斋乐祸嘲笑着道:“俩孩子都在使劲地摇着脏水沟水喝,还喝她洗衣物的肥皂水。”

母亲回道:“你看到我俩孩子口渴了摇着脏水喝不上前阻止,也不在你家帮我摇滴点水俩孩子喝真过意得去。”新街奶奶道:“俩孩子笨我是阻止了的不听。”

“母亲没多说抱怨起俩孩子,你们的大脑左边是米饭,右边是水。母亲觉得你们现在已经把它们摇匀了。真是浪费粮食,像你们这种拥有猪的思维,爬行昆虫的行动力,苍蝇般的聒噪语言模式,还能以人类形态生长十多年。”

“没有笨死,没被杀死,没有用脑过度猝死的四不像,居然没有被联合国生物研究所列为世界级重点保护动物以(烦扰世人)为理由圈养起来——这一点,让母亲很震撼。你俩的木榆脑袋长在脖子上只是为了增高的吧。”

母亲随便帮他们擦拭下,脸还是像鸡屁股般。母亲没有过多的时间用在俩孩子身上。她觉得能给他们饭吃就不错了。她还要忙着喂猪,挑水,烧饭。她的活计总是忙不完,她做起事来从不要求完美与效力,她要的是速度。

经过她手的事总是毛毛躁躁,邋遢着不成形。母亲烧的饭时常伴有稻草,稻草犹如是种配料。像是种葱花,搅在嘴里或者呛在咽喉中才知道。父亲时常——哎着气。然,用筷子挑捡出来。有时;筷子直甩在桌面上……啪啦!抱怨着吃得全家都死光了。

母亲低头轻声道:“我要烧火又要炒菜,稻草像纸屑般燃烧。没个人专心坐在灶炉下烧着,难易弄到饭吃。”她在找理由,孩子面前想挽回点面子。母亲不知她烧的饭菜确实难吃,为了填饱肚子日子将就着过,在别人眼里终是笑话。

母亲终认为自己是有智慧的。在她看来每道菜都是用智慧烧出来的,她总是自信地尝着每道菜怎么会不好吃呢?挺好吃的啊!那是她没有尝吃过其她人烧的饭菜。

香味时常飘满小巷,人的本能和基因里总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对肉的需求与欲望。忧伤,是那七月的夜空。唯见月光,缺少了星星的装饰。那盏弯月,披一衣寒光,为黑夜添了几点凄凉。忧伤,是那秋季雨后的远方。

只见迷雾,不见了细雨的喧嚷。那盏薄雾,伏了一圈朦胧。犹如夕阳下的新娘,穿戴凹凸有致的霓裳羽衣,在如烟如雾的仙境中不断快乐旋转,一展她绝色的舞资,美艳的风采,窈窕的身段,迷醉了秋日的凡花。

秋光淡淡的洒在她水灵灵的眼睛里,她的目光,温柔似水,和善妩媚,一如西施对情人的深情回眸,藏着几许不舍,几许温良,几许忧伤,几许期待。直到来年花开繁盛的季节,又是瓜果丰收的喜悦时节,又是一年中的又一个色艳斑斓。

绿叶丛丛中结着熟透金黄色的桔子,犹如挂满的小灯笼。农家们都挑着箩筐、拿着菜篮子、剪刀、梯子到各自的桔园采摘。对于农家棵颗能卖到一分是一分。爷爷时刻提防着他们,怕俩小鬼偷吃了去。真抠门直到采摘完贤皓一个都没吃着;涵涵似乎很随爷爷的缘。

她想要什么?爷爷总是会尽量满足。她时常会分享给贤皓,他就像小偷般吃着。那天麻婆子老早来到女婿家跟着热闹。贤皓见了姥姥完全换了个人似的,他活泼,乖巧,可爱,像是见了母亲般。贤皓道:“他想吃桔子。”

麻婆子回道:“好,她这就去桔园看看可有成熟的了。”谁想桔子树下还真放了几个熟透的桔子,麻婆子顺手捡了回去。爷爷道:“他放的桔子长脚了吗?眼皮底下都敢偷拿去,要是被他逮住非把皮扒了。李婶子看见谁拿了他桔子吗?”李婶子回道:“玉茹娘拿去了。”

爷爷气急败坏地回家正赶巧碰上贤皓不小心摔坏盘子一个。爷爷直接向前一把揪过,像提鸡般可把他吓坏了直哭。爷爷道:“哭什么哭,快说早上吃了多少个桔子。”麻婆子回道:“吃几个桔子怎么了,又不是别人。”

麻婆子把孩子拉到母亲身傍。母亲将他揉在跟前,像抱着枕头似的。公鸡打架一幕开始。“大雄鸡”想先发制人,对准“小秃头”的脑袋狠狠地啄去,“小秃头”机灵地把头一缩,钻进“大雄鸡”的翅膀里,猛的向上一顶,“大雄鸡”冷不防打了个趔趄。

身高180CM的爷爷只是列为地往后倒退几步。麻婆子趁势向他攻击,像是积了多年仇似的。爷爷大叫一声,发起了怒来,张开双手,伸出铁钩似的手指向麻婆子扑来,麻婆子也不甘示弱,迎着爷爷冲了上去。

麻婆子毕竟身材矮小,被爷爷撞到在地。但是,她马上站了起来,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举起手厮打起来,麻婆子被抓掉的头发悠悠飘落,激烈地场面扣人心弦。待双方镇定下以后,只见麻婆子像是在孵蛋的母鸡。

这天麻婆子带着贤皓回自家去,嘴里叽叽歪歪道:“这是什么家庭什么人?”她今天要是不在非得把她儿俩怎地。麻婆子跟贤皓道:“在你爷爷还没死之前别回那家去了看看什么人呢?不就几个桔子一个盘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她拉着贤皓,犹如接力赛似的。母亲的日子终是胆怯,母亲反抗了不再烧饭。她道:“要烧自个烧去。今个要不是俺娘护又不知把我儿怎地。”爷爷回道:“有本事你们都不要在这个家混吃混渴,都自个过自个的去图个清静。”

作者的话
涵瑶

新人新书,望大家多支持,评论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