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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印迹 作者: 涵瑶 字数:2343 更新时间:2017-09-30 15:09:30

第十章 母亲护儿反抗

“孩子怎不像妹妹一样跑呢?母亲一向是这样,很爱护儿子和女儿,可是当儿子与女儿败坏了菜棵或植物,母亲便去爱护菜棵与植物。然,这次不同母亲更愿意自己动手打骂也不愿看到别人欺负孩子。”这是作为母亲的一种本能。

爷爷一拳打去,重重地打在母亲身上。母亲紧紧护着儿子忍着疼痛别打他,都是我的错没能看好。要埋就先埋我吧!爷爷道:“这是要气死我呀!气死我呀!你这个傻婆娘一边去不然连你一块埋。”

母亲头次反抗,在孩子面前不再哆嗦。爷爷道:“你要反了,长翅膀了。”母亲没有理会,将儿子紧护身后。只有156CM的个子眼睛死盯着他。犹如生活在几亿年前遭遇地球上出现最繁多的哺乳动物。

她发怒和笑着一般,眼角集着愉悦多形的皱纹。只是上唇有些差别,在她愉快的时候,要短。在她生气的时候特长,而且唇的中央部分有小尖尖,完全像鸟儿的嘴。

母亲停止了。她的嘴显着她的特征,——全脸傻笑着,只是嘴跟鸟儿嘴一般。因为平日积攒无数的怒气激发她了!母亲像失了疯地胡乱踢打。爷爷道:“你是疯了吗?啊……还是鬼护体啦?我不把你扇醒与辫子撕了……”

爷爷和老虎一般捕住自己的媳妇。玉茹的鼻子立刻流血。农家早晨与傍晚都是一样,人们挑着木桶,挽着筐蓝,牵放着牛,追赶着鸭子。李婶子在田坎放着牛问道:“二媳这是怎的了。”

母亲没有吭声拉着儿子往回走。她一向不愿意说起家里的事。母亲沉想在深阑中儿了在姥姥家会是安全的。母亲真反了晚饭做好也没有吭声。桌上儿子啃着白米饭夹菜都要看一下大家脸色。家人讨厌他就像讨厌母亲。

他吃饭总是低着头,夹一口菜多了点,爷爷就哦哼。不是自己孙子似的,每天早晚必须完成交代的任务才有饭吃。捡一筐柴或拔一筐鱼草,像是无产阶级只有工作才能生存。

在特定社会制度下存在的一种变异。他必须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爷爷道:“你们真能败毁,下午打你不服气是吗?”这句话说给母亲听的。对于父亲从不干式这些。该睡觉的时候了!挂在门边铁丝线上的手巾垂下来,屋中没有一只蚊虫飞了!到有股寒气,冬季的寒风趁窗而入。

你听,那风声似辽远的哨音,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被吹得麻布的帐子齐齐煽动,油灯吹动着扭摆身形,不知道的还以为不干净东西回来了,胆小的人们总是彻夜未眠。

躺在木床飘飘欲然,总感到有双手把你往里移,吓得睁大的眼睛往外凸。青白的脸直流汗珠,让你感受到彻头彻尾的寒意,深入骨髓直达心底。孩子们总喜欢母亲的怀抱,觉得是最温暖,最安全地。

在哪窄小的木床聚集着他们一家四口。床上没有取暖的东西,只有编织的两张茅草隔在席子下方,用来取暖。冬季久了跳蚤跟着起来捣乱,它黑黑的外表,像只芝麻,灵活性特强,一跳一跳地,难易捉摸,亲人一口便跑,让人睡不安宁。

然,兄妹两睡得太过香总把尿撒床,母亲便会用手捏他们。哎哟——爷爷便在棚楼下,拥木棒敲打楼棚,在警试着他们。恶劣地环境循环着;于其这些,他们更害怕棚楼下传来的敲打声。

他们多恐惧啊!儿而夜里尿湿的衣物,连母亲都不敢告诉,每次母亲只会掐他们的身体,大腿常是青紫一块。唯一的方法用自己的身体整夜吸干。怕被发现,他们像僵尸似地躺在床上不动弹。

他们的身体整夜地冰冷。母亲道:“你们是蛇吗?蛇的身体才会是冰冷地。”母亲说完不再管,续继睡觉,好像他们不是她的孩子似的,母亲睡觉向来像只死猪,沉沉地。她的睡姿象征了她,犹如悬挂在屠杀场上的猪,随时都能拿去卖个好价钱。

在这个寒冷而安静地夜里,一个沉静的灵魂;吟唱着遥远的唯美,将一痕淡淡的忧伤,轻轻的落在梦里的流年,划个冰冷的涟漪。供你如初的彼岸;她坐在落雨的黄昏,等秋霞红遍渲染的天际,谁曾想一道如雷般的声音打破整屋的宁静。

“他是什么声音?又是从哪里传来的。是蝙蝠撞壁声吗?不,是母亲呼噜声。”天啊!这声音简直要死人似的,兄妹俩用棉被捂着头使原本冰冷的身体感到更加烦躁。

涵涵实在忍受不住用手推了推母亲道:“你睡觉的呼噜声好响勒。吵得我们都无法睡。”母亲回道:“嗯,翻过身继续睡,没隔一分钟又回归现状。”母亲实在是太累了,还是她的睡眠向来都这么好。

然,孩子们睡眠是不足地。第二天,母亲没有叫他们跟着起来。这是第一次这么做,母亲觉得昨晚欠了他们。连早饭过后都没叫,还是忙着忘了将孩子就这样关在家。

母亲安心地忙着农活,没有一滴点的安全常识,因是个文盲。母亲便不知孩子醒后会找她,更不知孩子情急中是否会从楼棚摔下或口渴时在家水缸摇水时跌入。这些母亲都不懂,不是母亲一人不懂,村妇女大多不懂。

在农家,外出农活有时一忙就是整天,他们时常带着几根熟透的红薯或芋头用来充饥,中午就这样将就着过,可怜的孩子醒后找不到母亲或打不开门,没有安全感的心理是哭闹的。

漆黑的土屋里,犹如牢房的窗台,风吹得厉害,瓦片上积着多年的尘土,还隔着两块透明的玻璃。大多数的时候它总是漆黑一片,偶尔会射入朦胧的阳光。在这个时候你会发现俩个孩子两眼相对着。

深秋,风是刺骨地寒冷。不明事的他们早早坐在离门近的地上,沿着门外传来几重明脆利落的步子声蹿进了他们的耳中。猛一抬头,又听不见。涵涵哭叫着道:“哥哥,我怕。”贤皓回道:“好妹妹别怕,有我在。”

他将妹妹拉过身边,妹妹像恋人般地靠在他肩上。他像男子汉般想着各种办法行找出口,带着她离开黑屋。他搬起小板凳来到门边放下,踩了上去,手伸上门窗拔开栓子。门窗开了,像是开了半截的门。一股强烈地光线,刺眼地照亮黑屋。

他们让人看了心疼衣物时常湿中带脏,小脸蛋儿时常跟鸡屁股似的。有母亲像没母亲的孩子般可怜。贤皓道:“我先出去在门外接着你好吗?”他踩过板凳爬上门窗脚跨过窗跳了下去,以经在门外了。

男孩子胆大些,喊着妹妹像他那样双脚踩在小板凳上爬过门窗跳下就出来了。涵涵道:“嗯。”她双脚踩在小板凳上害怕了,颤抖着脚她爬不上。贤皓:“把手伸给我,我在门外拉着你好吗?”涵涵回道:“好。”

作者的话
涵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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