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凡似乎都能在梦里听见奶奶欣慰的笑声了，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昨晚是确确实实留在墨云凌的大床上过夜了。

“醒了？”吃饱喝足的额男人正在她前方盯着她。

顾湘凡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神啊，再让她昏过去一次吧，也许睡醒之后她就不在这了。

鉴于她这几天身体不好的缘故，墨云凌以为她又是不舒服了，此刻才觉得昨晚是真的没有注意分寸，“身上不舒服吗？”

顾湘凡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