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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压迫神经 作者: 任风任雨 字数:3513 更新时间:2017-01-09 20:00:00

第二十九章 酒后千古恨

自从跟了丛小曼在一起,景辉就对这丫头的酒量十分的佩服。可今晚却有些反常,也许是空腹的原因,小曼喝了几轮下来,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划拳期间,还不小心打烂了一只酒杯。

唐琳的酒量更逊,已经喝的有些傻,手中拿着无线麦克风,像吃一只鸡腿般,张开大嘴啃食了起来。一个女人嗷嗷的吐,一个傻啦吧唧的咬麦克。景辉有些崩溃,可此时也只不过是夜里12点。

看到哥哥没了兴致,若绮一边扶着瘫软在地上,依旧抱着麦克风啃个不停的唐琳,一边招呼景辉,今晚就此散场算了。

几个人如烂泥一般,就这样相互搀扶着往外边走。因为平日里几乎不沾酒的杜鹃,今天却是划拳输的一塌糊涂。被酒精麻木了大脑,整个人好似脱了线的木偶,倒在沙发边,动弹不得。

这个场面无论如何也是没法子继续下去,景辉让还算清醒的若绮去拿了几张湿纸巾。给几个人擦了擦脸,此刻只有杜鹃还是那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唐琳感到自己脸上一阵凉意,似乎清醒了一点。看到大家要走,她便顺手扶起杜鹃。因为折腾的太厉害,包房的地面上洒了不少酒,结果一个不小心,唐琳摔倒在地上。

有时候,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唐琳在摔倒的一瞬间,下意识的伸手扶桌子。怎料到桌上放着还没来得及扔掉的碎酒杯。

突然间,包房里传来一声尖叫。连走廊里的服务生都跑了进来。只见几个人傻愣的看着唐琳,一只手臂哗的流出血来,把裤子染红一大片。

这个时候的小曼,清醒些许。她让服务生拿来纸巾,暂且压住了出血的伤口,回头冲还在发愣的景辉喊道:“你别愣着干嘛,赶紧去外边拦出租车。”

就这样,本该高高兴兴闹到后半夜的局儿,被突如其来的灾祸搅合的乱七八糟。由于着急,小曼在扶着唐琳走出KTV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踝,疼的她走路一瘸一拐。

“哥,你照顾小曼姐吧,我带唐琳去医院。”没等景辉回应,若绮就接过唐琳,钻进了出租车。门砰地关上,车子一溜烟消失在夜色中。

“快,快扶我一下,疼死我了。”小曼一只脚跳着,紧紧抓住景辉的肩膀。

“对了,杜鹃,杜鹃还在包房里。”小曼拽着景辉就往KTV里跳。

“慢点,你慢点。”

包房里一片狼藉,滴在地面和茶几上的血还未干。血混合着浓烈的酒味,在一片灯光中,让人心中极度恐慌。

此刻的杜鹃,并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一个人睡在地上,完全一副深度睡眠的状态。看的小曼和景辉一脸无奈的表情。

景辉扶着小曼来到沙发上坐下休息。可能是一条腿跳的有些抽筋,在屁股挨到沙发的一瞬间,小曼扯着景辉一同倒了过去。

由于是突发事件,景辉结结实实的亲在小曼的嘴上。本来也无所谓,两人就是情侣关系,连禁果都成了历史的老情人。

可要知道,此时此刻的两人,肚子里不知装了多少酒。在酒精的刺激下,小曼突然一把搂住景辉的脖子,把湿湿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喘着粗气。

“老公,你爱我吗?”说着,小曼一口将他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舌头在口腔中温柔的撩拨着。

如同触电般,景辉一把抱紧小曼,身体有些颤抖。

也许,有些人会觉得奇怪。既然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景辉为何反应如此强烈。因为平日里,自己总是扮演着先发制人的角色,小曼很少有主动的时候。

两人在沙发上热吻起来。就在景辉深陷温柔乡,而无法找到回头路的时候,小曼突然停止了动作,好似想起了什么:“等等,还有杜鹃呢,我们把她忘了。”

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虽说扫兴,可景辉答应郑南,带杜鹃来,会照顾好她。

“那,那我们把她送回去,然后你到我那去。我让郑南去我哥们那凑合一宿。”说着,景辉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另一只手搂着小曼的腰,不肯撒开。

“等一下,杜鹃我来安排吧。我让朋友把她送到海洋酒店去,我们员工休息的房间有空床位,她睡一宿,明天我上班正好有她陪着。”小曼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角落里掏出手机。

车子十分钟就来到了KTV门口,小曼接了个电话后,进来两个男人。

“你,你同事吗?”景辉有些惊讶,指着进来的人问小曼。

“是啊,酒店的保安,这么晚了,杜鹃又醉成这样,当然要男人护送啦。”说着,她简单交代了几句,两个男人扶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杜鹃离开了KTV。

“这样行吗?我还是不放心,给郑南打个电话,让他去你们酒店照顾一下杜鹃吧。”景辉刚要打电话,小曼一把抢了过来。

本来有些醉意和暧昧的小曼,此刻动作麻利的像个超人。

“小曼,你干嘛?”景辉有些茫然。

知道自己可能有些敏感,小曼撒起娇来:“你干嘛呀,人家着急回家。”

就这一句话,把景辉喊的骨头酥了,瞬间碎了一地。

海洋酒店门口,车子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两个男人搀扶着杜鹃往里走。就在这时,紧跟着一辆轿车停在了后面,上面下来一男人,正是郝仁。

他点起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昂着脖子,口中吐出白色的烟雾。看着那烂醉如泥的杜鹃,在两名男士的搀扶下,就像一只被打晕拔毛后,砍了脑袋、爪子的西装鸡,随你怎样料理。

昏暗的灯光下,一张柔软的大圆床。杜鹃躺在上面,昏昏沉沉的嘴里好似在嘟囔着什么。

郝仁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房门外的把手上,轻轻的上了锁。看着在酒精作用下,面颊潮红的杜鹃,他使劲的咽了几口吐沫。双手十指不断的握拳、打开。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房里弥漫着酒精的特殊气味,混杂在杜鹃发丝间的淡淡香味中。这股阵阵袭来的味道不停的刺激着床边站立的郝仁,此刻,他已到了无法思考的地步,只想贪婪的吃掉眼前的美人。

对于郝仁来说,贺秘书算得上漂亮。可那种在威胁下,向自己妥协的女子,脸上看不到半点的魅。如今躺在床上的杜鹃,好似活在一种虚幻世界里。

她的唇轻轻动了几下,嘴角有些明晃,是流出的唾液润湿了嘴角。双眼微睁开一条窄窄的缝隙,在睫毛后那双大眼睛,此刻看到的并非是真实。

“郑,郑南……是,是郑南吗……”隐隐约约中,郝仁听到了杜鹃嘴里喊出的名字。

面对眼前,喊着别的男人名字的杜鹃。郝仁并不在意,他要的无非就是这个女人的身体,和她每一寸肌肤上的温存。至于杜鹃心里爱谁,嘴上喊些什么,根本无所谓。

也许是酒喝的太多,杜鹃在迷迷糊糊中想坐起来,可四肢却不听使唤,好似灌了铅一般,僵硬的被拖累在床上。

郝仁脱掉了衬衫,慢慢解开腰间的皮带。他不急,因为直到太阳升起,这个难忘的黑夜都属于自己,他可以慢慢享用眼前的一切,细细品尝其中的滋味。

黑夜下,一个罪恶的影子就这样慢慢附体在了一位少女的身上。她视为珍宝的处子之身,是要献给心爱的男人,共享床笫之欢。如今,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一切美好成为泡影。

房间里的空调在呼呼的吹着,杜鹃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感到有些迷糊。她强忍着头疼,睁开眼,看到旁边睡着个男人。呼噜声很大,死猪般躺在一边。

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傻了,杜鹃瞪大了双眼,发现睡在边上的男人好眼熟。她猛的掀开被子一看,差点哭了出来。

洁白的床单上,一抹桃心样子,血红的印记被深深的拓在了上面。女人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旁边的这头猪。

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伴随着伤心的抽咽,好似正诉说着自己的冤屈。郝仁被惊醒,扑腾坐了起来,看着身边赤裸上身的杜鹃在哭。

“宝贝,跟我说说,谁欺负你了。”郝仁盘腿坐了起来,伸手去摸杜鹃的脸。

“滚!”杜鹃抬手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被郝仁胳膊一挡,紧接着抽了她一巴掌。

郝仁这一下力道足的狠,直接把杜鹃扇到了地上,嘴角立马肿了起来,血顺着就下来了。

“你个臭娘们,爷我给你脸是不是。”郝仁恶狠狠的看着地上的杜鹃。因为她离开了床,郝仁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略顿了一下,不屑的说道:“哭什么哭,不就是第一次嘛。来来,给你点奖励,买几套新衣服不就开心了嘛。”

郝仁一点也不害羞,光着屁股下床,拿出自己钱包,掏出一沓钞票,直接扔给了杜鹃。还恬不知耻的拿过她的电话,给自己手机拨了过去,存了号码。

稀里哗啦如纸片的人民币飘散下来,落在了杜鹃的头上和身上。

“你混蛋,我要告你强奸,告到你去坐牢。”杜鹃恶狠狠的瞪着郝仁,声音大的几乎变了调。

听了杜鹃的话,郝仁哈哈大笑起来:“你他妈的告我?我还告你引诱我,你就是一职业的小姐,看到地上的钱没有?那就是嫖资,我顶多是拘留。想搞我,就凭你?”

“我跟你拼了。”杜鹃被激怒,突然站起身来,也顾不上自己全身赤裸的样子,拿起床头柜上面的烟灰缸,冲着郝仁砸了过去。

谁知,郝仁向旁边一闪,烟灰缸直接砸中了窗户。随着呯的一声响,玻璃碎片四散,划伤了郝仁的后背。

“疯娘们,你真是个疯娘们。”郝仁见状,顾不上流血的后背,赶紧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就跑。

不一会,客房部的人喊来保安,查看情况。

看到房间里杜鹃一个人坐在地上哭,浑身赤裸。刚被打开的房门,只好悄悄关上,等领位来了再说。

海洋酒店客房部的经理正是丛小曼,她接到突发事件的通知后,赶了过来。

“杜鹃,你,你这是怎么了。”小曼走进房间,看到一丝不挂的杜鹃。

见到小曼,杜鹃好似看到了亲人,扑倒在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小曼支开了其他工作人员,关上房门轻轻的抱着杜鹃,不停用手抚摸她的头发,安慰着。

作者的话
任风任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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