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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压迫神经 作者: 任风任雨 字数:3035 更新时间:2016-12-24 19:44:00

第二十六章 不能说的秘密

看着坐在床边的郝仁,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面对自己。贺秘书此刻才明白,什么才算是绝望。

在郝仁眼中,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一只待宰羔羊而已。他不需要流露出半点怜悯之心,因为自己本就是吃羊的狼,何来同情?

卧室里充满了酒气,还有郝仁那恬不知耻的欲望,正在从他看着贺秘书的眼神中,一点一点燃烧起来。

郝仁站起身,贺秘书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后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无疑是没有退路了。

“求您,求您放过我吧。”贺秘书在争取最后一丝的希望,希望眼前的这个畜生,能放过自己。

她错了,畜生怎么可能懂得去体谅人的想法。郝仁停住了逼近的脚步,把臭嘴凑到贺秘书的脸旁边,挑衅的问道:“放过你?你给我个放过你的理由,我现在就能让你走。”

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定住了,贺秘书眼巴巴的看着他,嘴角因为颤抖,上下牙齿不断打颤,整个人都在哆嗦。

“没有理由,对吧,哈哈哈。”郝仁昂起头,放肆的大声笑了起来。声音回荡在卧室里,绝望的气息让贺秘书不由的眼泪流了下来。

一只咸猪手环过她纤细的腰身,郝仁贪婪的一把将其搂入自己怀里。来自女性身上独有的香气,不断刺激着自己的嗅觉神经,一点一点腐蚀了理智,剥离开人性的外衣。此刻的郝仁,已然是兽性暴露。

贺秘书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僵硬住,四肢如浸了冰水般,麻木而不听使唤。她闭上眼睛,不抱任何希望,任凭眼前的郝仁接着放肆下去。

那满是酒气的臭嘴,在贺秘书脸上、勃颈处不停的亲吻着,两只手胡乱摸索撕扯,在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游走,好似幽灵一般。

也许是人的本能反应,贺秘书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怒视着有些发愣的郝仁。紧跟着,只见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猛的打向对方的脸,迅猛而充满仇恨。

“啪”的一声,清脆且着实的短促。就在这一刻,仿佛周身事物全部石化。被这一巴掌挥舞下去,郝仁的酒有些醒了。

贺秘书后悔的看着他,整个人开始慢慢站立不稳,一点点蜷缩的瘫软在地上。等待她的,很可能是强而有力的回击。或者,是更严重,更肆虐的报复也说不定。

然而,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郝仁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煞白的脸,竟不屑的哼了一声。咧嘴笑着说:“行啊,我的宝贝真出息,都开始学会抬手打自己主人了,今天不给你这脑袋拧上几扣,是不是会就此松散下去啊!”

说着,几秒前还咧着嘴的郝仁,突然伸手揪住贺秘书的头发,猛的向床边用力甩。只听到一声闷响,贺秘书重重的撞在了床尾的实木柱子上。顿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紧接着,空气中开始渐渐弥漫着腥气的血味。

即便是这样,郝仁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装模作样的从裤袋里掏出电话,恶狠狠的冲贺秘书吼道:“我现在就打电话,把你父亲当年因假合同,谋取私利的事报出去,我相信,肯定有人会感兴趣,你他妈的就等着给那老东西送牢饭吧。”

听到郝仁的话,贺秘书就如同被整盆冷水泼醒一般。她已经顾不得头上的伤口和刚才兽性毕露的郝仁了。上前一把抢过电话,扑通一声跪在这个混蛋脚边,疯了一般在磕头。如雨点般,密而不停。

“求您了,放过我爸爸,放过我爸爸,我求您了,求您了……”贺秘书的祈求声,就像整个人置身于烈火中一般,万念俱焚,似乎那瞬间嘶哑的声音,已经无法表达她的绝望。

“滚一边去!”郝仁轻蔑的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这个女人,就像踢走地板上一只臭虫似的,将其踹开。

“您打我,骂我都行,你怎么我都行,别伤害我爸爸,求您了……”贺秘书被踹开,仍旧跑过来抱着这个变态男人的小腿,不停的求着。

头被撞了一下,又像受了刺激一般祈求,贺秘书有些体力不支,但嘴里还在不停的求饶。

郝仁冷笑,轻声的自语道:“呸,贱娘们。”

他慢慢蹲下身来,一只手搀扶在贺秘书的腋下,问道:“宝贝,你若是早点听话,又何必这样遭罪。”

说着,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头上的伤口:“啧啧啧,你看看,看看这脸蛋。多么娇媚的一双眼睛,这样看着我多好呀。”突然,郝仁用一根手指使劲的戳了一下伤口,疼的贺秘书浑身发抖。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对郝仁怎么样,只能任其摆布。

就在这时,传来铃声。郝仁从地上捡起被贺秘书夺走的电话,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想都没想的挂断了。

没多久,电话又打了过来,依旧是刚才的号码。郝仁不情愿的接通,冲着电话没好气的说道:“谁,这么晚了有病啊。”

听筒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可能是熟悉或者重要的人,郝仁回过神儿来,抬手示意贺秘书先到楼下去。

身体有些虚脱的贺秘书站起来,从外边把卧室的门关上。可她并不傻,担心这个电话跟自己父亲的事有关,便偷偷站在门外听。

“是你啊,亲爱的,找哥哥我有什么事啊。”郝仁的嘴脸变起来还真快,上一秒在骂人,此刻就能跟任何女人你侬我侬。

估计是电话那头的女人,跟他说了什么重要的事,贺秘书隐隐约约听到,郝仁只是在电话里跟她约了时间见面详谈。

魔鬼始终是魔鬼,他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耽搁,或者打岔而把自己的身份都忘记。郝仁接完这个神秘电话,又把贺秘书喊了回来。

“你要洗澡吗?”郝仁问的很直接,也很混蛋。

就目前的局势来看,贺秘书已经没有任何可能说NO,只好苦笑,看着郝仁说道:“我有的选吗?如果有,我会选择杀了你,亲手杀了你。”

说完,眼泪流了下来,整个人呆呆的躺在了床上。

看到眼前被自己折磨的如此凄惨的女人,郝仁从心里有一种满足感。他享受这眼前的一切,享受如此控制、虐待贺秘书给自己带来的征服感,享受只有自己才明白的快乐。但是,这种折磨别人的快乐,只能证明他自己的空虚和变态。

几年前,贺秘书的父亲还是公司的领位。在一次跟供应商谈合作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被人蛊惑,签错了合同,还被诬陷拿了黑钱。

当时,郝仁找到了贺秘书,并把手里的证据拿给她看。一份自己父亲亲笔签署的合同,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合同是伪造的。可自己父亲为何伪造合同,并签字呢。

这件事,贺秘书问过自己父亲。可父亲始终不让她参与进来,只是说,自己跟郝仁有君子协定,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自己让位,辞职离开公司。

但从此以后,郝仁始终不肯将当年的合同还给贺秘书的父亲,说是要等到自己退休才行。

结果,这件事就成了郝仁威胁、欺辱贺秘书的万能钥匙。因为担心父亲,贺秘书始终也不愿意将这件事见光,只有自己忍辱至今,才让这个衣冠禽兽这般得寸进尺的凌辱。

当郝仁在贺秘书的身体上索取性尽之后,他长长舒了口气,从她身上翻仰下来。

贺秘书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顾不上被折磨的一身伤痛,赶紧穿好衣服,等待着郝仁下一步的发号施令。

看着已经玩腻烦的贺秘书,郝仁抬手指向门口,轻声轻语的说道:“宝贝,自己滚吧。”

郊区的别墅,此时已是凌晨2点。只有道路两边整齐的路灯,暗黄而幽幽的照着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马路。

贺秘书用手捋了捋头发,强挤出一个看起来还算完整的微笑,竟张嘴唱起了歌:“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空旷的路,空旷的心,这个为了父亲,整日活在畜生身边的女人,让月色中更添一抹灰暗。歌声渐渐远去,仿佛一股带血的怨气,就这样凝固在夜空里,久久的环绕,不肯离去。

当清晨的阳光慢慢叫醒所有人的时候。贺秘书已经穿着整齐的职业装,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工作了。

在办公室里,你根本无法看到任何的异样,这个能把突破底线的冤屈全部紧锁在昨天,不给今天带来一丝扰动的女人,着实不一般。

电话响起:“贺秘书,过来取文件。”郝仁一本正经说道。

“好的,郝经理,马上到。”贺秘书熟练的接过电话,起身来到他的办公室。在取走文件的时候,两人相视而笑,你根本没有办法联想到昨夜那凄惨的一幕幕。。

当万恶的痛苦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短暂的调剂后。你便能容它,忍它。因为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很可能消失的不是自己,很可能是你至亲至爱的人。就凭懂得这一点,贺秘书也得学会这般生存。

作者的话
任风任雨

求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