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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后将心 作者: 斐里里 字数:3036 更新时间:2016-12-18 20:04:00

第二十八章 赏花节

本该四日后就完成搭建的季白台因四这个数字不吉利硬是拖到了第五日。

与此同时斐印在古董店取蝴蝶玉佩,云逍遥穿着万年不变的漆衣,斐印今日的着装正常了许多,一件深蓝色私服勾勒着精壮的双肩,衣尾埋着的银色的丝线在太阳的照射下隐隐泛光。

云逍遥将沏好的茶摆在斐印面前,斐印摸了一把杯沿,说:“云弟还真是喜爱茶叶呢。”云逍遥看出了斐印的不满,说:“斐兄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喝酒对身体不好,再说,酒这东西喝多了也腻,你来我这正好换换口味。”

斐印掂起茶杯,对云逍遥说:“玉佩呢?”云逍遥从身后的柜子中取出一块被包裹着的玉佩,放在了斐印面前。

斐印伸手想拿,云逍遥抬手摁在了玉佩上,对斐印说:“斐兄这玉佩可是送给当今皇后的?”斐印用眼神答复。

“斐兄你这平日不近女色,一有想法就是皇后啊!”云逍遥惊叹不已,继续说:“斐兄要不要小弟帮一把?如今皇上脚还未扎好,推翻他可不费劲。”

斐印冷飕飕的目光飚过去,云逍遥撇了撇嘴,说:“好吧斐兄我不胡说了。”“东西给我。”

云逍遥松手,斐印接过玉佩,起身就快要走离云逍遥的视线,云逍遥突然大声问道:“斐兄,皇后可是阿瓷?”斐印停住脚步,回头笑的温柔:“是阿瓷。”

云逍遥又写了一纸书信,绑在鸽子腿上,看着鸽子越飞越远。

距离晚上的赏花节还有好几个时辰时习白炎就被月娘扯去梳洗,月娘说:“皇后娘娘今日不能打扮的和平日一样平平素素,一定要打扮的有一国之母的风范,就算皇上还在怄气,那也要杀杀殊湘妃的嚣张气焰!”

习白炎无奈至极,季则呈肯带自己去那就出鬼了,却也顺了月娘的意思,月娘叫了一屋子丫鬟,习白炎从高出看下去,黑压压的一片,场面有些震撼到了习白炎。

在习白炎眼里,这些丫鬟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给自己理着复杂不方便的着装,在月娘眼里,丫鬟们正在将习白炎往能倾数百座城池的绝色美人打扮。

赏花节即将开始的三个时辰时,丫鬟退去,房中只剩月娘和习白炎,虽说是丫鬟收拾习白炎,可习白炎累的只想躺床上睡一觉。

习白炎对着铜镜照了一圈……好像还真不错。

一身裙底镶着明黄花纹的绯衣印入眼帘,绯红的衣襟衬着习白炎白皙的脸,秋娘眉中间绘了一朵红莲,有些泛白的唇被染得朱红,凌云髻上佩着凤凰珠帘簪,玛瑙点翠金簪,凤鸟耳坠……要多繁琐有多繁琐,出嫁那天的行头都没金天这脑袋重,习白炎又对着铜镜笑了笑,贴在红唇旁的酒窝说不出的妖艳。

月娘在一旁满意不已,习白炎又看了一下,对月娘说:“月娘,这可是有些艳?”月娘笑纹尽露,说:“不艳不艳!皇后娘娘太适合绯色了!”

习白炎看了看时辰,想寻些吃食垫垫,不然怎么应付这晚上的赏花节,习白炎刚将糕点放入嘴中,只见月娘身后蹿出俩丫鬟,手里拿着胭脂口脂丹寇……

习白炎吃好也补好了妆,伸了伸懒腰打算撑着脑袋小憩一会,这时一个平日消息最灵通的丫鬟提着裙子朝习白炎飞奔过来。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丫鬟若荷噌的一下跪倒在习白炎面前,一旁的月娘呵斥道:“若荷!为何如此慌张!不尽礼数!”习白炎对下人私下一向宽容,问:“若荷,出什么事了?”若荷慌慌张张,语无伦次:“皇…皇后娘娘,皇上……皇上他要带殊湘妃去赏花!”

习白炎半点慌张之色都没有,懒懒散散的说:“我知道了。”若荷惊讶的看看习白炎,又看看月娘。

月娘反倒一脸担忧,问若荷:“皇上他们已经启程了?”若荷努力地点点头,习白炎说:“没别的事你就退下吧。”若荷怏怏的走了。

习白炎问月娘:“还有多久开始赏花?” “一个小时一刻。”习白炎说:“那我先歇息会,不用叫我了。”习白炎不顾月娘的阻拦,开始趴桌子上打盹,月娘在一旁叹息:事实上皇后娘娘心里也难受着呢!

习白炎再起来时赏花节已经开始了半个时辰了,被月娘安排着带出了宫,放在了离季白台还有一段路的地方,习白炎拒绝了月娘的陪同,只身一人前往。

习白炎走到人少的角落,摘掉自己的凤冠,扔了。

今日很热闹,大街小巷都是赶节日的人,女子们个个珠翠迎头,堪比家家户户挂着的花团,就算习白炎穿的这般华贵也只会被过往的路人认成大户家的小姐。

来来往往的人无一不注视习白炎,这让习白炎很不自在,习白炎找了一处人相对较少的地方,少了那些目光习白炎感到轻松多了,可这里看不到季白台,习白炎难免有些失落。

习白炎买了一个纸扎的小风车,往日风车见不到的缤纷,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慢慢吹着玩,偶然间习白炎抬眸,一个穿着深蓝色袍子的身影走进目光,衣尾的银线反射出灯盏柔和的光。

“斐将军。”习白炎淡淡笑了笑,不同于往日的清秀可人,一对杏眼像晚霞一般醉人,两个平日甜美可亲的酒窝被妆容点缀的妖媚艳丽,琼鼻被风刮的有些红,斐印感觉自己的心被粉拳一下一下的抨击着。

斐印坐到习白炎身旁,说:“皇后娘娘怎么孤身一人?”习白炎用食指抵在朱唇上,说:“叫我习白炎就好。”斐印也没推辞,说:“这个位置不好,看不到季白台。”习白炎说:“没事,那边太吵了。”

“那末将带你去一个看得到又清净的地方如何?”习白炎闻声起身,走了两步对斐印说:“带路吧。”

斐印带习白炎走到一个客栈下,一路上认出斐印的人连连打招呼,甚至有人看到习白炎说:“这位可是将军的夫人?可是绝色美人呐!”习白炎羞得不得不和斐印保持距离。

斐印将习白炎带到了一座客栈前,对习白炎说:“冒犯了。”随即掐起习白炎的腰纵身上了客栈顶,习白炎被失去重心的感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抱住了斐印的脖子……并不生疏的触感。

转眼间两人已经在客栈顶了,斐印的手从习白炎的腰际抽走,习白炎感受到腰间的温热的大手不见了,不悦感涌上心头。

斐印朝一个方向抬抬下巴,习白炎朝那看去,灯火辉煌的季白台上的季则呈温柔的给殊湘妃擦拭着嘴角的食物,殊湘妃笑的妩媚,媚眼勾人心魄,明亮的光将两人照耀的美到极致。

习白炎的身影越发的单薄了。

斐印从身后说:“你又瘦了。”习白炎眼眶的微红被胭脂遮去,回头对斐印说:“原来季白台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下去吧。”斐印说:“我带你看别的。”

斐印沿着有些陡的房檐走,走到一半,看着习白炎,习白炎叹了口气,对斐印说:“我过不去。”斐印满意的笑了笑,走回去横抱起了习白炎。

习白炎有些惊讶,说:“你只要扶我过去就好了。”斐印说:“麻烦。”斐印抱着习白炎走到了客栈的另一岸放下了,两个人坐在房檐。

客栈的两面就像两个地方,一个热闹嘈杂,一个幽静深远,宝蓝色的天星空璀璨,单薄的月亮用尽力量放出微凉的光,底下的风景一览无遗,悬崖峭壁处流着银白清冽的水瀑,整个画面只有水瀑在跳跃舞动着,宁静悠远。

习白炎看呆了,斐印笑了,这一刻习白炎回头看到了斐印的笑容,像清风拂过面颊,少有的爽朗,连面上的疤痕都轻松无比,习白炎不由自主的笑了,斐印感受到身边人的目光,看向习白炎,习白炎笑的面生红桃。

斐印的手贴在了习白炎的脸上,温热的大掌变的炙热,此事一只纤细发白的手盖在了斐印麦色的手上,斐印似乎早有预料,另一只手捧住习白炎的脸,在习白炎的额头刻下了深深的一吻。

习白炎一怔,回过神来双手拉住斐印的衣领,向下一扯,斐印宽实的身躯被习白炎扯的低下了身。

习白炎吻住了斐印的唇。

斐印不甘示弱的回吻习白炎,唇齿相碰,习白炎被斐印吻的喘不过气斐印才恋恋不舍得放开了习白炎的唇瓣。

习白炎嗔怒的看着斐印,脸上胭脂都无法挡住的红晕摩挲着斐印的心,斐印说:“感觉还好?”习白炎不说话,皱着眉毛在斐印的胸膛打了一拳,斐印趁机抓住习白炎的手腕,习白炎说:“要干嘛。”斐印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放在习白炎手心。

“蝴蝶玉佩?”习白炎狐疑的接过。“对,送你的。”斐印宠溺的摸了摸习白炎的脖子,习白炎轻轻吻了下斐印的嘴角,说:“谢谢你。”

“不用谢我的,阿瓷。”

作者的话
斐里里

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