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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诱人,世子自便 作者: 凌乱笔翼 字数:2068 更新时间:2016-11-18 22:07:00

第三十章 漠北之事

沈安安和兰琅回去的时候,沈振宁也跟着走了。沈家大哥见这个懒货呆在军营里也是不好好练功,杵在那跟小爷似的,蓦地影响士气,就干脆利落地将他打发走了。

回去的路上,沈安安和沈振宁各骑一马并排慢慢地行着,兰琅落于他们两个身后不远处。

行出军营几里地时,沈振宁终于忍不住,呼啦啦地朝着沈安安猛吐苦水。

“小妹,你不知道,我在军营里过得有多苦!整天吃不饱睡不好的,一大清早还得被大哥逼着练功!”沈振宁说罢那满含羡慕和幽怨的小眼神朝沈安安这瞟了一瞟,接着道:“每次练功的时候我都在想,要是安安也在该多好。”

沈安安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疼得沈振宁哇哇直叫:“小妹,你要谋杀亲哥!”

“呸!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啊!吃肉的时候没想过我,受罪的时候倒是想过我了!”其实沈安安也知道她这话说得不对,不是吃肉的时候沈振宁没想过她,而是每次他有肉吃的时候她也在吃,他根本就不用想,因为肉就是沈安安给他送的。

沈振宁异常委屈,不过终究是弱弱地抗议了一下:“哪有~”心里却在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是大丈夫~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是大丈夫~”

沈安安被他那副可怜样逗笑了,但也不敢直接笑出来,怕伤了沈振宁那可爱的玻璃心,便赶紧转移话题道:“不闹了,说正事,我听说凌国那边不安生了?”

提到凌国,沈振宁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嗯,爹爹应该跟你说了吧!漠北出现一股凶恶的流匪,对当地百姓很是摧残,四哥已经带人去绞杀了。不过,虽说是流匪,当地官员却任其如此猖狂。”

“这其中必有蹊跷,四哥这一趟,我总觉得凶险,但愿他能平安回来。”

沈安安只以为是普通土匪,再不过也只是比普通土匪凶恶一点,却不想还有这样一层。思虑片刻,方开口道。

“若我所记不错,漠北城主应是大皇子的人,大皇子虽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却是庶出,今年也不及弱冠吧!这么放纵手下的人,不是正向皇上说他要造反吗?”

“谁说不是!”沈振宁说着向沈安安这边靠得近了些,悄声道:“我听说啊,大皇子府这几天是鸡飞狗跳的。大皇子的母妃本就是一品大员靖国公之女,势力不小,从前朝未灭之时就跟着皇上,还产下一子。”

“而且长袖善舞,摸通了帝王喜好,本就想就这位置争上一争。因得先皇后病逝多年,现在这个皇后也是从侧位扶正的,大皇子的母妃自然是不服的,凭什么一样为侧,如今两人的孩子却千差万别。”

“皇上也不傻,应是对她母家早有忌惮,现在的靖国公府虽有靖国公撑着,可往下几辈数连个二品大员都没有,如此青黄不接,皇上也并未赐他们世袭罔替,将来老靖国公一死,他们府上无论是谁去接替,都得被削了一级。”

“大皇子他们应当也是知其厉害的,特别是在这太平年间,更是养精蓄锐,只待厚积薄发。可不想,漠北城城主是靖国公府近亲,现在闹出这等事,可不是如火上浇油般?”

一阵风吹过,林中的黄叶簌簌落下,像是在唱一首哀哀婉婉的歌。沈安安看着那飘飞的黄叶,突然心生悲凉。自古皇家最无情,沈安安不懂,那个位子怎的就有那么好。

使得皇室众人,父子不像父子,夫妻不像夫妻,兄弟不像兄弟,宗亲不像宗亲……一把龙椅,似乎给他们下了蛊,这蛊使他们聪慧,阴险,狡诈,狠心……猜忌,暗杀,阳谋阴谋压得人喘不过气……

沈安安又觉得庆幸,幸好,她虽一朝来这异世,家虽权大,却不仗势欺人,生活虽苦,犹能苦中作乐。父母双全,家无外子,其乐融融。

有这样一方安详乐土,沈安安真的很知足。

不过想到刚刚沈振宁所言之事,沈安安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五哥且不要断言,或许,这是有人设计要害大皇子也未可知。”

沈振宁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道:“小妹的意思事,那漠北城主被人买通了吗?可是怎么可能,他和靖国公府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该不会那么傻!”

“你错了,我说的不是买通,而是威胁。”

明阔宫。

羽阔坐在书案前,翻看着一份又一份奏折,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忽而拿起一份奏折往桌案上一摔,开口骂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福寿连忙俯身劝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哼!息怒!朕都快被这几个孩子给气死了!朕还没死呢,一个个都还没弱冠,就开始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羽阔甩手扔给福寿一封奏折,福寿粗粗一看,轰然跪地道:“皇上,自古宦官不得干政,只是老奴伴在皇上身边将近二十年了,冒死劝皇上一句,无论如何还请皇上以自己身子为重!气大伤身,且不可气坏了身子啊!”

这福寿是羽阔身边的老人了,说话就是中听,羽阔叹息一声,道:“朕也何尝不懂这些,只是朕做皇帝这么多年,翼国和百姓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不知不觉宫里的几个孩子都长大了。”

“我也不是那昏庸之人,这天下我再守,到了最后也是那些孩子们的,谁能斗得过万古岁月呢?只是夺嫡之争,现在还太早了!那些孩子太过心急,于国家何益!”

那一天,羽阔召见了十四岁以上的四位皇子,不知说了什么,只知隔日在朝堂上,大皇子弹劾漠北城主罔顾人命,玩忽职守,羽阔下令斩了漠北城主,一家二百多口全部赶向贫苦之地,终生为民,不得做官。

又提了朝中贤臣李瑞顶了他的位置。

李瑞是前年的新晋状元郎,本在户部任侍郎,因其政绩斐然,一升再升,这回虽说到了荒僻漠北,却总是正二品官,也算是升职了。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