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十五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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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意宣离开店铺的时候。她在那一刻的瞬间,她感到前所未有过的迷茫,和无措。
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从她身旁经过,从她身体里直径穿过。柯意宣想叫住他们,伸出去的手,如同抓住了虚梦一般,伸手一抓,却是什么都没有。
忽然,她疯癫的尖叫起来,瞳孔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如同鬼魅一样行尸走肉。
“这就是我想要的代价。”弗兰克的声音,从虚无缥缈的方向传来,低沉,暗哑,虚无。“不。”柯意宣捂住耳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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