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变态的爱好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偷着给他喝醋?他不是说过不喝醋的吗?这女人到底是耳聋,还是耳聋?
季小沫不仅没有因为雷彦琛的怒吼生气,反而手舞足蹈起来,心情相当的好,雷彦琛就不明白了,盯着季小沫道:“雷彦琛,你怎么了?是不是疯了?”
“我才没有,雷彦琛你有没有发现你可以说话了?”
“那又怎样?季小沫,我原本就不是哑巴!”雷彦琛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季小沫吼道,这该死的女人,真的以为他是哑巴吗?
“咳咳,雷彦琛,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有没有发现,你喉咙里的鱼刺被融化了?”
季小沫干咳两声,又开口解释,雷彦琛这才明白过来季小沫说的是这个,可虽然现在他喉咙里的鱼刺被融化,可雷彦琛现在还是很生气,很生气。
“是,那又怎样?季小沫,你给我下车去,我不现在看到你。”这该死的女人,一天不教育就给他上房揭瓦?
“啊,什么?雷彦琛,你,你说什么?”这都已经是晚上了,而且外面狂风呼啸的,现在怎么能去下车,这不是在开玩笑是在干什么?
季小沫无奈,可最后还是笑了笑,道:“雷爷,雷总裁,雷少爷,你看现在天儿都这么晚了,还是算,算了吧?”
虽然表面上语气很好,可是季小沫在心里早已把雷彦琛骂了成千上万遍,什么这该死又变态的男人,什么根本就不是男人的话都骂出来……
可又能怎么样?现在季小沫也只是自己在心里过过嘴瘾罢了,事实上面对雷彦琛她还得一个劲的赔笑脸。
“下车!”
雷彦琛又是一声吼,季小沫吓的缩成一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继续拍马屁:“雷总,不,不对,是阿琛哥哥,你看我都这么拍你马屁了,你还不放过我?以后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季小沫发誓,已经会对你恭恭敬敬,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还不行?”
季小沫的话说完,雷彦琛的脸色却更加黑暗了,仍旧怒视着季小沫道:“季小沫,你说什么拍马屁?”
季小沫顿觉得世界末日来临,忙吐吐舌头,纠正自己的口误道:“阿琛哥哥,口误,口误,绝对是口误,你放心,我是真心实意说那些话的,真的。”
雷彦琛却还是一副冰山样,对季小沫根本不予理会,头撇在一边,季小沫觉得她没一点儿希望了,最后只得拿捏着声音,摇着雷彦琛的胳膊,撒娇:“琛哥哥,你就原谅我吧!我知道是我做得不对,以后我一定改还不行?琛哥哥……”
季小沫拖长了音调,听的她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可没办反啊!谁让雷彦琛是这个变态呢?
雷彦琛浑身一个哆嗦,他怎么越听这话怎么不对劲啊!指不定这丫头又在使什么坏主意呢?
虽然这样想,可季小沫的这几句话他可是相当受用的,尤其是那软软的声音叫他琛哥哥的时候,雷彦琛的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早知道还来什么医院啊!让季小沫叫他几句琛哥哥,这事情不就全部解决了吗?
可悲催的是平时让季小沫叫他琛哥哥,甚至连叫他阿琛都像是在上刑场。
“季小沫,你现在话很不想下车是吗?”
“对,对,对,琛哥哥,人家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好不好?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而且还是加倍好的那种。”季小沫差点都要指天发誓了,这雷彦琛到底是想要怎样?
“两个条件,第一深情吻我的,第二陪我看电影!”雷彦琛舒服的靠早座位的靠背上,大大咧咧的说出口,季小沫却直接惊呆了,她想了很多条件,却惟独没想到雷彦琛会提这两个。
“怎么,不愿意?”雷彦琛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可季小沫只觉得毛骨悚然。
“呵呵,阿琛哥哥,你看我们可是表哥弟媳的关系,你提这个条件似乎不怎么合理吧?还有,那什么看电影一会儿会有大雨的,我想我们还是先回家比较安全。”
她可不想走在电闪雷鸣的大路上去看什么电影,那样绝对会被笑掉大牙的。
“那就是不愿意了?废话少说,季小沫,你现在就给我下车!”雷彦琛又是一声怒吼,没有任何犹豫开口道。
季小沫一头冷汗,态度忙又软下来,最后终于一咬牙,靠近雷彦琛,在雷彦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啵地亲了一口,然后迅速挪开。
“季小沫,你这算是完成任务吗?我要的可是深情的吻!”雷彦琛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可面对季小沫,他却还是一副绷着来年的样子道。
季小沫直接倒吸一口凉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只是刚准备开口骂雷彦琛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一百步,她已经都走了九十九步,所以一定要坚持到底。
于是季小沫仍旧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道:“阿琛哥哥,人家,人家……哎呦,讨厌啦!”
呕吐,要不是现在季小沫在车上,还有雷彦琛在场,她一定会被她自己弄呕吐的。
可奈何,这就是雷彦琛这个变态要的,季小沫在心里骂完,又盯着雷彦琛,艰难的靠近,装作很深情的样子轻轻地吻住雷彦琛的唇。
雷彦琛只觉得唇麻麻酥酥的,很快他就变被动为主动,将季小沫搂在怀里,狠狠地蹂躏那两片红唇,直到呼吸紧蹙,直到意乱情迷,雷彦琛这才放开季小沫。
第一件事情做完,季小沫只觉得她自己相当的吃亏,差点被雷彦琛吃干抹净,还好这丫的还有那么一点良知,不容易啊!
雷彦琛也是心满意足,此刻他正靠在座位的靠背上,那模样十足像个大爷一样。
许久,他才开口道:“季小沫,现在履行第二件事情!”雷彦琛提醒着,他只觉得季小沫是个相当白痴的人。
然而事实上,季小沫就是个白痴的人,而且还是相当白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