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直视莉莉丝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到什么。

他笑，“我没事。莉莉丝，你不用担心我。”

莉莉丝瞪大眼看着亚当，暗紫色的瞳孔倒映着亚当的脸。

原本俊朗帅气，温柔的脸庞。此时已经没了温润的气质。

陌生的可怕。

“亚当……”莉莉丝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是不是神对你说了什么？你不高兴？”

“不是。莉莉丝，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亚当伸手想揉揉莉莉丝的头顶，最后停在半空。

嘴角微微下垂，“你骗人，亚当。你是因为……”因为我左顾言他，没有答应你的求婚。

“对不起。”莉莉丝低下头。

“不用道歉，你没有错。”亚当抽出被莉莉丝紧抱的手臂，声音低沉，“错的人是我。”

“是我自多多情，以为我可以给你幸福。可是我错了，你对我连爱都没有，怎么会有幸福？”

“……不，不是这样！”莉莉丝摇头，拼命想否认。“我……我只是……”

“我以为你对我的感情是可以在相处中慢慢培养出来，但是我错了。不管过多久，莉莉丝，你爱的人、在乎的人、想与之结婚人永远的都不是我。”

………………

“莉莉丝，莉莉丝？！”莫可摇了摇莉莉丝的身体，把陷入呆滞的莉莉丝唤醒，“啊……是你啊，莫可。”

莫可瞪大眼看莉莉丝，然后把手放到莉莉丝的额头上。

莉莉丝无奈的拍下莫可得手，“我没病……”

“刚刚亚当殿下的脸黑的吓人，你做了什么让他这么不高兴？”莫可摸了摸下巴。

“莫可。”莉莉丝声音带着一丝哭音，“这次亚当他……大概不会原谅我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莫可皱眉，“先别哭，告诉我怎么了。”

明白原由，莫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犹豫一下，给莉莉丝一个安慰的拥抱，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帮你解决这件事。但是，莉莉丝，接下面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用你的真心。”

“好。”莉莉丝点头。

“你觉得亚当对你好么？”

“当然。”

“你觉得亚当适合做男朋友么？”

“适合。”

“他喜欢你，你知道么？”

“……知道。”

“他优秀，他强大，他深受天界其余女天使的窥视。但是他从来没有受其诱惑，只对你一个人好。把你的一切都看做比他生命还重要的事情来处理。”

“我知道他对我好，但是那不是爱。”莉莉丝摇头。

“那你知道什么是爱？”莫可反问道。

“我……”莉莉丝张嘴，但是却找不到一个词来回答莫可的话。

她活了几百年，只觉得爱就是爱，从来没想过，爱到底是什么。

“那，爱是什么呢？”莉莉丝双眼无神的反问。

“神说，爱是无私。只有爱才会改变一个人。”

“爱是双刃剑，在给人快乐幸福的同时它也是一个甜蜜的陷阱，让人无法自控陷进去。”

“神说，爱是一个永远无法解除的禁咒。除非死，否则生生死死都会被爱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