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心把这几只小鸟给杀了吗？”

景贝钰朽淡淡的声音传来，既没有可怜，也没有劝解的意思，总之，平淡无奇。

墨染捂着嘴嗤笑一声“有什么不忍心的？它们也只是几只小鸟而已。”

“但他们也是生命不是吗？”

“生命？这世上的生命多了去，多一条，少一条，世界不也会正常运转？”

景贝钰朽疑惑了。

世界不也会正常运转？什么意思？

“你没听说过生命什么也买不来吗？”

“是吗？弱肉强食，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呵呵，一个人类欺负小鸟，谁是强者？谁是弱者？”

墨染从笼子里抓住一只小鸟，只听见那只小鸟“喳喳喳”的叫着。

也许是在求墨染放过它，不要伤害它；也许又是感觉到了解脱，想下辈子成为一个人。

而它身旁的小鸟却好似没有看到，没有感觉，继续挣扎着。 总之被墨染抓着的那只小鸟慢慢的便没有了声音。

而墨染也在慢慢的喂它吃着毒药。

细粉一点一点的被小鸟吸进去。

又吐出一点一点的浊气。

“你觉得它能和我相提并论吗？”

“哦？不能吗？”景贝钰朽恍然大悟，却让墨染气的咬牙切齿。

墨染把那只吃了毒药的小鸟另外放到了一个笼子里，然后活的那几只放在一个笼子里。

吃了毒药的那只已经焉了，慢慢的闭上眼睛，双翅也收拢了，尖尖的略带黄色的嘴巴上面还隐隐有着血迹。

渐渐的发出一股奇特的味道，似臭，似香，又似没有味道。

总之那股味道真的感觉到了很奇怪。

而没有吃毒药的那几只小鸟还在蹦蹦跳跳的。

它们还是继续挣扎，继续飞来飞去的。

可能它们真的没有看到自己同伴的死亡。

当然，即使看到了它们也无能为力。

“如果你不想让我用小鸟来试毒，那你来啊，我不介意的，反正怎么说都是一条生命，管它是动物还是人，你说呢？”

“……”

“哦，对了，我看到那旁边有一株树，看起来很贵呢，听说植物也是有生命的，要不，你们一起？”

墨染指了指放在阶梯上的一小株桂花树，已经开成了形，但是香味却很淡。

估计再过就香味就会很浓了。

俗话说“桂花香飘十里”。

桂花的花朵还是稍稍合拢的。

花瓣都挤在了一起。

白的黄的躲在深绿色的叶子里面。

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的

她比较喜欢桂花的，因为桂花做成的桂花糕是最好吃的。

腻腻的，酥酥的，而且又很软很甜，一到嘴里就化了。

记得小时候她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当时的林婆婆做出来的桂花糕最好吃了。

但是因为不够，所以每次都才能分到一小半。

很少才能得到一整个。

“你倒是说话啊，你看，我都调好了，是一个人的分量，你可要试试？放心我会给你解药的你不用怕。”

“姑娘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

“我咄咄逼人？那是谁在这里跟我说教的？你说别用小鸟做实验，那我用什么？我们人类的每一件创新都会失去很多，就像我想试试我的这个毒药是否厉害，症状有什么，我们难道不利用生命吗？”

“呵。”

“我告诉你，要么就永远不卖毒药，要么你就要付得起代价！没有什么得到是不用付出的！”

就好比她，离开杀手界的代价是让上官易不在信她。

重生的代价是为前主报仇。

而且还不知道会重生多久。

“再说了这代价也不是你不能承受的范围，你说是么？”

“的确。”

景贝钰朽面上没有什么改变，心里却早已泛起了波澜。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

要是一些女孩，肯定会装的很害怕，很善良，根本就不回想到要害小鸟。

可那种女孩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不是真实面貌好么。

“那你还在那里喳什么喳？比小鸟还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