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冷静下来，她不想吵的。

可是为什么会越吵越激烈？

“说吧，你会想要以前的小姐，还是现在的小姐？”

墨染捏了捏喉咙，企图让它舒服点，可是还是越来越痛，甚至说每一句话的时候，每一个字的时候，都在痛。

不管小怡选以前的小姐，还是现在的小姐，墨染都不会怎么样。

因为她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根本就不确定。

一月还是一年？

还是在这里的时间是一辈子呢？

反正下一秒她就有可能真正死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以前的灵魂。

所以她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能不能熬到逃走的那一天，毁灭墨家的那一天都还是个未知数。

“小姐，可以不选吗？”

“必须选。”

墨染的声音里有点霸道。

“可是，现在的小姐和以前的小姐，小怡现在都想要耶。”

小怡抽噎着，但是心情看得出来也平静了很多。

“如果真的你只能选一个，而另一个就会死去，你会选哪个？”

墨染看着小怡的眼神很认真。

“小姐，为什么要让另一个死去？真的不能两个都选？”

“两个都选两个就都会死去。”

墨染补刀。

小怡呆呆的看着墨染，眼里尽是焦急之色。

她真的选不了嘛。

两个小姐她都想要，这样怎么选？

小怡试探的问着“小姐可以都不选吗？”

墨染淡淡的看了小怡一眼，喉咙的痛让她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可以。”

小怡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那么小怡都……”

“都不选的话，你两个都得不到，也，都会死 。”

天知道墨染说这两句话喉咙有多痛。

就像是吞下了一把又一把的小刀。

那刀还是温热的，渐渐地，渐渐的越来越热。

墨染皱着眉头，有咽了咽口水。

这回更痛了！

MD她的喉咙怎么那么痛？

以后话不能说那么多了！

这是报应吗？

“小姐，小怡真的选不出来……”

“说真心话就好。”

墨染想让小怡回答这个问题是为了证实她是不是真的不讨人喜欢。

至少比一个傻子灵魂还要差劲。

以前就有人说过她自持清高。

后来她就改了，那个人又说她很拽。

然后她又悄悄地把自己改了。

最后那人又说她装。

她实在没有办法，她把那人给杀了。

可是还没杀到，那个人就傻了。

当上官易知道这件事后就对他说【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人分三六九等，怎么可能恰好每个人都喜欢你？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真实的你，才会有更多人喜欢。】

之后墨染就真的做回了真实的自己，对所有人都一副淡漠的样子。

这是她带了许久的面具，最后黏在脸上，拿不下来了。

所以，面具就变成了她最真实的样子。

【我以为至少你会改变，变得不再那么抗拒我们，呵呵，看来我还是错了。】

不过以前的她也真的是傻，为何要为了讨好别人而委屈自己？

当初那段时间的她，真的不像真实的她了。

“真心话……我不知道是以前的小姐好还是现在的小姐好啊……小怡真的选不出来。”

“选。”

“小姐你就放过小怡吧！”

小怡眨巴眨巴眼的看着墨染，眼睛都还是红肿的。

“以前的小姐会和你吵架吗？”

小怡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不会，小姐以前从来没有和小怡吵过架。”

“以前你的小姐会吼你吗？”

“不会。”

“你以前的小姐会说你是弱者吗？”

“不会。”

“你以前的小姐会不会让你滚？”

“不会。”

“让你选你会选以前的小姐还是现在的小姐？”

“我肯定会选以前的小姐啦。”

墨染不再提问，小怡也不再回答。

顿时一片安静。

“看吧，这就是你的心里话。”

墨染语气不酸，不生气，什么感情都没有。

这样的结果她早就料到了。

即使她问的问题不全是她的缺点。

小怡还是会选以前的那个墨染。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吧。

她从不会变，她虽然名字改成了墨染，但是她一直都是祁冉。

那个二十一世纪，金牌杀手，祁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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