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昔日她在他眼前的温柔巧笑，是那么真实，难道所有都是在演戏吗？可是戏里戏外到底是谁输了？

“你到底还想说着什么，你一次性说完。”颜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刚才她所做的，如果自己真的想纠缠的话，估计她已经死过无数次了。

“二磕头，断绝与皇家所有的恩荣，我萧墨雅从曾经的秀女，变成了皇上的荣宠妃子，在到如今的贵和公主，那一个称呼不是皇上所赐？”萧墨雅不知道在磕头的时候用尽了多少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