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我们离婚吧!
不过哪里比的上心里的痛,季小沫呵呵地笑了,容毅泽当年初中时候的惊鸿一别,夺走了她十年的青春,三年的婚姻生活。
而现在已经走到尽头,却还要这般羞辱与她。
早在她出轨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要和容毅泽离婚的,而他又说重新开始什么的,后来他又和李青儿鹣鲽情深,这也就算了,现在又这么侮辱她?
这算什么?
她和雷彦琛上床怎么了?最起码,雷彦琛虽然表面上凶神恶煞,可从来也没有真正做过伤害她的事情。
而他容毅泽呢?结婚三年,身边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这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威胁,甚至拳脚相向,此刻他又有什么理由质问?
更可笑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她都结婚三年了,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呵呵,他容毅泽到底有多么厌恶她?此时此刻,她到底以什么身份质问?
季小沫真的想对着容毅泽,她的丈夫,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吼出来,可最后的最后季小沫却只是淡淡地笑了,清澈的眸子里却透着前所未有得倔强。
“是,我们就是上床了……”
啪……
季小沫话还没说完,容毅泽一个巴掌就有落在季小沫脸上。
季小沫一个趔趄,一下子就摔在地上,脑袋嗡嗡直响。
“季小沫,你还要不要脸?竟然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乱搞?真是他,妈的贱货!”
容毅泽说着直接就又扑上来,撕扯着季小沫的上衣,不一会儿上衣已经凌乱不堪。
季小沫奋力的挣扎着,直到最后再也没有力气就像个木偶人一样,直愣愣的地盯着容毅泽。
容毅泽见季小沫像个死人一样,顿时也没心情,后来就那样平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几秒钟后,容毅泽回头看着自己的妻子季小沫,许久都是一动不动……
天呐,他这都是在做什么?那可是他的妻子啊,而且还是准备复合的妻子。
呵呵,多么可笑。
容毅泽直觉自己是这世界上最悲剧的丈夫,竟然强迫自己的妻子妥协。
好歹他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这么禽兽?
季小沫被容毅泽的行为惊吓到,此时此刻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床的一脚,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容毅泽才终于决定正面面对自己的错误,起身跪在床上,语气也变的柔软了不少道:“老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刚刚只是气急了,我知道你是因为生气才说那样的话的,我以后再也不胡乱猜测了……”
容毅泽絮絮叨叨的道歉,而季小沫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而容毅泽也相当的有耐心,仍旧一个劲的道歉,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精神。
直到最后容毅泽已经是口干舌燥的时候,他才终于听到季小沫的话,那语气淡淡的,不过却让容毅泽胆战心惊。
“我们离婚吧!”
“妄想,季小沫,我是不会离婚的。”
“呵呵,容毅泽,我是认真的,当初不是你带着李青儿来和我提离婚的吗?”
其实那个时候,季小沫还舍不得,因为容毅泽毕竟承载着她十年的青春,可今晚的容毅泽真的让她心惊肉跳。
以往容毅泽虽然拳脚相向,可却也不曾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刚刚,刚刚……
大多数女人都是从一而终的,或者是因为季小沫认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雷彦琛,所以虽然容毅泽是她的老公,可从心理上雷彦琛才是她的男人。
只是这一点,她自己还没发现罢了。
“沫沫,我知道错了,李青儿,我和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断了,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好好做一个好丈夫的。”
听到容毅泽的话,季小沫有些迷糊了,她不甚至分不清容毅泽说的那句话到底是真的。
可是不管那句话是真的,她都不管在顾忌。
“容毅泽,那李青儿怎么办?她没了孩子,你现在又抛弃她,现在你让她怎么办?还有,我实话跟你说吧!以前,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的,而且很喜欢很喜欢,是那种侵入骨髓的喜欢,你明白吗?”
“沫沫,那我们重新开始……”容毅泽听到季小沫转变态度,自然高兴极了。
“迟了,以前要是我听到你说会努力的做一个好丈夫,我一定会高兴疯了的,可现在呢?或者一切都是因为时间吧!时间消磨了一切,你说我水性杨花也好,你说我什么都好,总之现在我对你什么都没了。”
容毅泽根本没真正的喜欢过一个人,他当然不会明白季小沫说的深入骨髓的喜欢,更不明白时间消磨一切的说法,他只是死死的咬出水性杨花这个词语质问季小沫,只是态度比刚才好了不知多少倍。
“沫沫,是因为雷彦琛吗?雷彦琛他可是天鼎财团的总裁,根本不会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而且他的母亲可是出了名的难搞!”
容毅泽说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他自己相当的悲剧,为什么机会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一味的错过,而现在却……
“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吧!”季小沫说完起什么,简单地收拾好自己的行装准备出卧室。
可却被容毅泽挡在门口,道:“沫沫,这么晚了,你要到哪儿去?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容毅泽快速的接过话茬,单怕季小沫又说出什么其他的理由。
而季小沫却是苦涩的笑了,道:“容毅泽,如果你是我,你会觉得这里就是我的家吗?”
“可是你奶奶住的危楼,怎么能住人?”容毅泽仍旧挡在门口,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
“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这些年我都在思索这句话,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含义!”
“可是,沫沫,那爸爸呢?爸爸对你那么好,难道你就忍心让他失望?”容毅泽知道他不能再用暴力的手段,那样只能把季小沫越推越远,所以他就想到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