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律师将视线落在程小婕身上，想了一下开口问道，“程小姐，我想冒昧的问一句，那些草稿您确认是您画的吗？”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抬起头看了方纵天一眼，他点点头，示意她单律师是自己人，可以回答。

“嗯！是我画的。虽然我没有画草图的习惯，但那些都是我突然来了灵感，随手画的，有些乱七八糟的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还有的是我看书的一些随笔，有的时候，一边写着随笔，一边就画出来了。”听完解释，单律师若有所思的沉吟